穿书女配之我把反派养成了男主男女主角(余欢意江夙)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,谱写怎样的悲歌,又将是怎样的故事,如何挽留,一切皆宜物是人非,又将是怎样虐曲,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。全文章节描写细腻,作者小财迷迷文笔功底深厚,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。 第10章江夙眼眸微垂,浓密的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,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。余欢意等了大半晌,见江夙不语,不由心下着急,正当她盘算着要如何体现自己是诚心道歉时,江夙说话了。“余小姐多虑了,你年纪尚小,有些话定是
第10章
江夙眼眸微垂,浓密的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,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。
余欢意等了大半晌,见江夙不语,不由心下着急,正当她盘算着要如何体现自己是诚心道歉时,江夙说话了。
“余小姐多虑了,你年纪尚小,有些话定是无心之过,我向来不会放在心上。”
“真的?五殿下你真的不怪我?”
江夙颔首,“真的。”
余欢意对江夙的话存疑,表面却故作欣喜,“七殿下不怪我,真是太好了,那日后......我可以时常来朝阳宫找你吗?”
“自然可以。”
得到肯定的答案,余欢意满意一笑,亲自将手里的食盒递上前,“里面的糕点都是今日刚做的,我亲自挑了几样不太甜腻的糕点,希望五殿下你能够喜欢。”
江夙一如既往的将食盒收下,“多谢余小姐。”
“今日时候不早了,我先回去,改日再来朝阳宫找五殿下。”
“余小姐慢走。”
余欢意福了福身子,带着诗情转身离开。
王全安上前接过江夙手中的食盒,疑惑地道:“殿下,余小姐今日看起来,与平日大不相同,奴才说您在做功课,她非但没有硬闯进来,竟在外等候一个多时辰,难不成真如她所说,被砸伤了脑袋,便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
江夙狭长好看的眸子微眯,不语。
王全安猜不透江夙的意思,便又问道:“殿下,余小姐今日送来的食盒......可还要丢掉?”
江夙抿了抿唇瓣,眼底闪过一抹冷色,道:“暂且留下。”
即便是失忆了,他也不信人会突然性情大变。
他不妨看看,余欢意又想耍什么花招!
王全安应道:“是,殿下,奴才先将食盒拿进去放好。”
......
另一边。
余欢意带着诗情从朝阳宫出来,并未径直回长乐宫,而是绕到前几日王全安丢弃食盒的地方,悄悄躲在一旁的假山后面。
过了约摸不到半个时辰,始终未见王全安出现,余欢意悬着的心,总算是落地了。
看来先前江夙丢掉食盒也是为了自保没错。
余欢意打定主意,日后只需对江夙好,再不济就拍拍他的马屁,不信无法与他搞好关系,再带着他猥琐发育,让他成功当上男主。
余欢意郁闷整整一日的问题得以解决,余欢意回去后,晚膳胃口大好,吃饱喝足,好好的睡上一觉,弥补她昨夜的辗转难眠。
翌日早上。
一夜好眠,余欢意醒来,伸了个懒腰,宫女推门而入,但今日前来侍候的人不是诗情,是小月。
小月讨好地道:“小姐,您起身了,奴婢侍候你洗漱更衣。”
余欢意皱了皱眉头,“今日怎是你来侍候我起身?诗情呢?”
“她,她......”小月神情微变,含糊道:“她今日不适合前来侍候,便由奴婢来吧,小姐可是要穿那件绣花紫罗裙,奴婢去将它拿过来......”
余欢意察觉不对,“不必了,让诗情前来侍候,你退下吧。”
小月明显着急了,“小姐还是让奴婢侍候你吧,奴婢......”
话音尚未全落,余欢意板着脸道:“小月,你好大的胆子,主子的话都敢不听,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!”
小月忙道:“小姐!不是的,奴婢不敢,奴婢......”她面露不甘又无可奈何,“奴婢这便去将诗情喊来。”
小月退下,不到一刻钟,诗情进来。
诗情行至床榻前,福了福身子行礼,“奴婢来侍候小姐洗漱。”
余欢意发觉,诗情自从进屋便一直低着头,她眸光闪了闪,道:“诗情,将脸抬起来。”
诗情下意识将头埋得更低,语调变得慌张,“小姐......奴婢,奴婢......”
诗情支支吾吾半天,愣是没把脸抬起来,余欢意更觉得不对劲,二话不说,上前捏住诗情的下巴,强行将她的脸抬起来。
诗情红肿的脸颊映入眼帘,余欢意脸都黑了,怒声问道:“谁打的?!”
诗情扑通一声跪下来,捂着脸慌慌张张地道:“先前是奴婢没有照看好小姐,奴婢该罚的。”
余欢意再问问道:“谁打的?”
“小姐,奴婢没事的,是奴婢的错,奴婢该罚的......”
诗情慌张不敢说出实情,余欢意心中有了猜测,沉着脸大步流星往外走,刚出房门便撞见一脸心虚的小月,她直截了当地质问:“是你擅自罚了诗情吗?!”
小月跪下来,委屈地哭诉:“小姐冤枉啊,奴婢怎敢私自惩罚宫女,是诗情自己侍候不周,让你前几日衣裳湿漉漉的回来,彩画姐姐知晓了,便罚了她,真的与奴婢无关啊!”
诗情忙不迭追出来,也跪在余欢意面前:“小月姐姐说的对,是奴婢侍候不周,是该领罚,彩画姐姐做的没错。”
余欢意沉着脸,心中冷笑。
彩画是余玉瑶跟前的大宫女,一直在余玉瑶跟前侍候,倘若无人多嘴,彩画怎会知道前几日自己衣裳湿漉漉的回来。
小月敢借着原身狐假虎威,仗势欺人,除了原身愚蠢之外,定是有彩画撑腰的原因在吧。
日后为了方便行事,小月这种心眼多的丫鬟在她身旁留不得,至于彩画......她就是护短了,定要为诗情讨回来!
余欢意眸光微闪,将诗情拉起来,小月见状,下意识也跟着站起来,余欢意厉声呵斥道:“我又说让你站起来了吗?!”
小月不得已又跪下去,“小姐,你也听见了,罚诗情的人是彩画姐姐,与奴婢无关啊。”
“按理说,你才是我的贴身丫鬟,那日我衣裳湿漉漉的回来,要说侍候不周,你职责最大,要罚的话,你也难逃其责!”余欢意对诗情问:“你方才被罚掌嘴多少?”
诗情不敢隐瞒,小声道:“奴婢被罚掌嘴五十。”
余欢意道:“好,为了公平起见,诗情罚了掌嘴五十,小月亦是罚掌嘴五十......诗情!给我打!”
小月闻言,哭诉道:“小姐,夫人在世时,奴婢便一直在你身旁侍候,一直尽心尽力,小姐......你不能对奴婢啊!”
余欢意沉声道:“给我打!”
诗情惶恐不安,迟迟不敢动手,余欢意不容拒绝的再次道:“打!”
诗情咬咬牙,心一横,抬手一巴掌扇在小月脸上。
小月愣住,不可置信的捂着生疼的脸颊。
小姐向来最听她的话,今日竟不留情面的罚了她,还是让诗情这个贱人动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