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门公主有空间分享给正在查找资源的朋友,作者姑苏云云文笔细腻,文字功底强大,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,想要知道程鹤,拓拔琛结局的朋友,欢迎到本站搜索阅读农门公主有空间结局吧。 兄弟姐妹四人趁着夜色往家里赶。程燕很是兴奋:“这些日子靠着八爪熬挣了不少钱,可惜马上要过季,不过明年咱们还能再接着做这生意。”明年可能做不了啦。程鹤心底暗想,这醉蟹又没什么技术含
兄弟姐妹四人趁着夜色往家里赶。
程燕很是兴奋:“这些日子靠着八爪熬挣了不少钱,可惜马上要过季,不过明年咱们还能再接着做这生意。”
明年可能做不了啦。程鹤心底暗想,这醉蟹又没什么技术含量,那些行家一看便知道其中奥妙,今年只是占了个先手才能这挣一笔。
其实看到螃蟹时,程鹤也打算做螃蟹吃食,但她想的是做蟹酱,先隐藏一段时间,但程燕先她一步提出做醉蟹时,她也没有反驳,因她不想跟程燕有争执和不愉快。
先前程燕被陶氏教导的十分爱护弟弟妹妹,前段时间不知怎的忽然性情有所变化,稳重不少,还对她态度冷淡,且日常有言语争执。
程鹤知道自己跟程家没有血缘关系,便有心退让,不忍陶氏为难。
那厢程燕还跟大家嘱咐:“回去后可别露馅。”
程荣和程莫不明白:“既是挣钱的好事,干啥瞒着家里长辈?”
程燕振振有词:“奶奶一直反对咱们做生意,咱们只有真做成了,把挣到的钱拍她面前,才能证明我的想法是对。”说罢不着痕迹看了程鹤一眼:“这家里开销越来越大,整天缩在乡下有什么用。”
一家子过得节俭,只有程鹤一人被奶奶捧在掌心,幸好前段时间她撞到头有了前世的记忆,重来一次她当然不能让家里重走苦难。
但程燕上辈子困守在乡下一辈子也不知道如何挣钱,只是看见八爪熬时忽然想起,前世程鹤一飞冲天后,给奶奶赐过一道菜名叫醉蟹,贵人都喜欢的菜必然能卖的好。
想到前世程燕愤愤不已,程鹤坐到那样高的位置却只给家里送一道菜,还不如让她借了这机缘,她总会比程鹤对家里更好。
待回到家里已是夜半时分,他们小心的安置东西,正要悄摸回房,就见正院“嘭”的一下打开,一个人影立在大家面前。
兄妹四人身形一下僵住。
程燕暗中扯了扯程荣的袖子,程荣鼓足勇气回头:“奶奶,其实我们只是……”他没编好借口。
程鹤道:“奶奶,我们就是看中秋县城里热闹,看花了眼这才回来晚了,您别生气。”
陶老太面色缓和下来,却没有平时一样,一见程鹤便心肝宝贝肉的疼,只道:“鹤儿,有人要见你。”
她神情有些微妙,带着不舍又带着欣喜:“是位贵人。”
程鹤眼皮一跳:“什么贵人?奶奶,今日这么晚了,不能明日见么?”
“也是。”陶老太恍然,她被惊喜冲昏头脑了:“男女有别,便是……这时候见面也不合适的。”
她正要往回走,却见里间出来两名俊朗男子,一人身着玄衣,沉毅锋利,站那儿就像一柄开刃的利剑,另一人一袭鹅黄,看着就是个玩世不恭的世家公子。
那世家公子出来便拿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来回打量程鹤跟程燕,像在探究。
他一开口便是挑剔:“怎么做这副打扮,一点没有姨妈的气度。”
好没礼貌!程鹤觑眉不满。
因为出门做生意,她和程燕都是特地穿的便捷的男式短褐,再加上要去勾栏瓦舍那等人蛇混杂的地方,她自然把脸弄得灰扑扑的,此时便是个土生土长的柴火妞了。
但这也轮不到一个才见面的陌生人来谴责吧。
她还没回怼,陶氏便一脸愧疚过来:“都是老身不好,没照料好她。”
那玄衣男子上前:“二弟。”他扫过程燕的脸,淡漠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:“让她好好休息一晚再说吧。”
鹅黄男子便冷哼一声:“明日记得洗干净再来见人。”说着便与玄衣男子扬长而去。
程鹤在后冷哼:“什么人啊。”
陶氏叹气:“那是鹤儿的表兄。”
“表兄?”程鹤摆出疑惑的神情。
“没错。”陶氏把所有家里人喊来,道:“鹤儿的母亲洪氏有一门远亲,虽出了五福,但那家太太的女孩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,也是缘分,她想认你做个干亲,此次来便是接你过去小住。”
【骗人!】程鹤跟程燕几乎同时在心底反驳。
程鹤心里清楚自己跟洪氏毫无血缘关系,这来的必然是她生母的亲戚。
程燕暗想,那分明是奶奶陶氏的远亲,不然为何后来只与陶氏来往,从不跟婶婶洪氏往来,必然是奶奶偏心程鹤,又怕家里人说嘴,才这般借口。
前世就是他们说程鹤相貌像极了一位失去爱女的贵人,把她接入京城过上了好日子,因着身份不同后来嫁人也不同。
可恨这等好事,奶奶却只想着程鹤,全部管她这个孙女。
洪氏默不作声,身为母亲,自己到底生了一个孩子还是两个,她还是有感知的,但她敬重陶氏这个婆母,十分听从、并不违逆多话。
陶氏只解释几句,便哄着程鹤几个小辈离开。
程鹤不忍陶氏为难从善如流离开,程荣和程莫见奶奶没骂他们出门这么晚才回来,便庆幸走了,程燕暗暗看了程鹤一眼,这一世她必不轻易退让。
等小辈离开,陶氏才一脸严厉的看着两个儿子和媳妇:“这家里的日子都是鹤儿换来的,因着想要接鹤儿走,那边才会送钱来家里,以后我不想在听见什么偏心不偏心的话了。”
最近程燕和程鹤之间的姐妹小矛盾,陶氏看在眼里,她觉得必定是儿子儿媳里哪个见识短的嚼舌根,带坏孩子。
陶氏男人早亡,一人在外做活养大了两个儿子,在家中向来有权威,因而一发话,儿子儿媳纵使心底有异心,面上是不敢反驳的。
陶氏满意点头,男人早亡,她又没本事,本来这家里的日子就是依靠小姐和鹤儿得来的,他们全家应该感恩戴德。
洗漱好回到房间,程鹤躺在床上却是百味陈杂,她是胎穿,记得生母当时抱着自己的不舍,心底对生母不是没有思念。
只是在陶家十年,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,一时要离开难免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