恃宠而婚(安可厉北弦)推荐给大家:我喜欢这两个主角,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,只要是读过的人,都懂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,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。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,爱情不是顺其自然,爱情就是需要强硬,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。 女孩绝望的哭泣传来,视频中,男人的脸庞很巧妙的隐藏起来,整个视频的中心只聚集在那张柔弱的脸上。厉北弦轻轻拍了拍她的脸:“明天这份视频会传遍整个亚洲大陆,你的父亲会死在牢狱中,当然,你还有第二个选择。”“
女孩绝望的哭泣传来,视频中,男人的脸庞很巧妙的隐藏起来,整个视频的中心只聚集在那张柔弱的脸上。
厉北弦轻轻拍了拍她的脸:“明天这份视频会传遍整个亚洲大陆,你的父亲会死在牢狱中,当然,你还有第二个选择。”
“签下这份协议,直到我玩腻为止,”厉北弦将协议重新摆放在她面前,唇角残忍的勾出一个笑,“毕竟我不像厉以轩,喜欢娶一个二手货放在家里摆着。”
“你和整个安家,得活的好好的,活下去,给安暖赔罪。”恶魔在她耳畔低喃。
疯子!
都是疯子!
但安可知道,厉北弦说到做到。
她没办法放弃安家,没办法放弃父亲。
颤抖着手去抓笔,在厉北弦嘲讽的眼神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安可。
一笔一划,直到最后一笔完成,她才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,无力瘫软。
原本以为,和厉以轩离婚,她就能彻底摆脱那些噩梦。
如今一看,恐怕一辈子她都没办法从这场名为“赎罪”的漩涡中挣脱出身。
可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她就要赎罪。
就因为她私生女的身份,因为她卑贱,不被人在意,命如蝼蚁,所以才能任人拿捏?
记忆里,那个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,抚平了她心里的创伤。
每当安可坚持不住的时候,就会告诉自己:再等等,再等等。
那个人迟早有一天会回来的,如果他回来看不见自己,一定会很难过。
她答应了他,等他的眼睛彻底好了,第一个看见的人一定要是自己。
可是现在这么糟糕的她,还有尊严出现在他面前吗?
手指无力的收紧,痛苦的回忆快要将她整个人搅烂了,直到长发再次被人抓起,让她整个人踉踉跄跄地下了床。
“穿衣服,跟我走。”男人不容置疑的声音高高在上的传来。
安可咬唇,忍下身下的酸楚。
他简直就是禽兽!
沉默的穿好了衣服,背对着男人,果不其然听见身后传来的冷笑。
不用他开口,安可都能听出来里面隐喻的嘲讽。
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,还有什么可遮挡的。
直到上车,厉北弦都没有告诉她去哪。
重见阳光,让她整个人贪婪的伸出手,想要去抓住那一丛灿烂的烈日。
车速猛地加快。
安可差点被甩出去,头狠狠磕到了窗户上,吃痛地捂住了那个地方。
“别让我发现你的那些小动作。”男人警告的声音传来。
为了少几分痛楚,安可最终忍耐。
平心而论,对于厉北弦,她知道的少之又少。
甚至不明白,为什么离婚第二天他就会找上自己。
直到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,削瘦伶仃地坐在轮椅上,空荡荡的裤管飘荡在空中,露出一个苍白而虚弱的笑。
安可这才反应过来,安暖回国了。
一年前,她失去了一条腿,安家破产,安父为了爱女铺垫了一条康庄大道,只为了让她过得更舒畅。
而安可,则成为了可怜的牺牲品,献给了厉以轩,换来了一笔不菲的财富。
厉家的二少,疯狂的迷恋着安暖。
从那以后,和她有三分相像的安可,正式开始了她的噩梦。
看见安可,安暖率先愣了愣,随即美丽的脸上流露出几分脆弱,整个人往后缩了缩:“姐姐。”
话还没说完,她又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厉北弦疾步上前,将披风挡在她身上,语气里的关切掩都掩不住: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安暖摇了摇头,眼角带着泪花。
安可如风中蒲苇,晃晃荡荡,几乎站立不稳。
见她不说话,安暖主动开口,声音染上了几分落寞:“姐姐,这么多年,你还是没有原谅我吗?”
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。
察觉到男人沉甸甸的慑人视线,安可才反应过来。
原来是想让她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。
这么多年,安暖的演技愈发精巧,不仅骗了别人,还差点让她自己都信了。
五年前,因为一场意外,安可和她搭乘一辆车,最后出事的,却只有安暖一个人。
她的腿废掉之后,醒来看见安可的第一眼,就怨毒地指着她骂:“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?”
而现在,她楚楚可怜地坐在轮椅上,小心翼翼,仿佛怕触及到了安可的心事:“当年我出国,是因为接受不了我残疾的事。后来又发生了那些,姐姐你这么多年为安家做的已经够多了,如今,也到了我该承担这一切的时候。”
一如既往的虚伪。
安可盯着她脸上无懈可击的笑,最终,深呼吸一口气:“你好好养病,其他的事……不用担心。”
安暖看着她,突然抬手勾了下厉北弦的手指:“北弦哥哥,我想和姐姐单独说两句话,你能出去吗?”
厉北弦皱了皱眉,本能的想拒绝,但安暖抓着他的手撒娇似的又晃了两下,他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地刮了下她的鼻子:“好,不过有事,一定要马上叫我。”
“嗯!”安暖调皮地眨了眨眼,宛若十几岁青葱的少女。
安可冷眼看着她做作的演戏,直到厉北弦警告的目光传来,房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人。
挂在她脸上的笑慢慢隐去。
安暖好整以暇地往后靠去,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恶毒:“我还以为这一年,你已经被厉以轩折磨死了呢?”
“还活着,真出乎意料。”她叹了口气,说不出是惋惜还是感叹。
安可冷眼看着她。
“你的腿究竟是怎么没的,你心里清楚。”
“怎么办?”安暖夸张地捂住嘴,充满恶意地笑着,“那你把真相告诉大家,谁信呢?安可,大家都觉得是你把我的腿弄毁的,所以,你罪有应得!你就应该为我赎罪!”
“厉家两兄弟是不是对你很好啊?”她又咯咯笑起来,“我不过是出国前稍微暗示了他们几下,他们就前仆后继地愿意为了我折磨你了。”
“你看,”她冲安可招了招手,示意她上来,“当年你抢走了他,现在,我也要抢走你的一切。”
安可没有动,安暖似乎早就预料到。
“姐姐,我还有一个礼物送给你呢。”安暖眨了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