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他第一秒男女主角(傅霁琛)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,谱写怎样的悲歌,又将是怎样的故事,如何挽留,一切皆宜物是人非,又将是怎样虐曲,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。全文章节描写细腻,作者傅霁琛文笔功底深厚,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。 爱他第一秒傅霁琛章节试读 少女懵懂的情愫如同一根忽而破土攀缠的藤蔓,顷刻就已经扑扑簌簌、亭亭如盖的盈满一颗心脏。我突然扑到他怀里,什么也没说。他的双臂顿了一下,然后缓缓的抚摸我的头。原本,我们的人生简单
爱他第一秒傅霁琛章节试读
少女懵懂的情愫如同一根忽而破土攀缠的藤蔓,顷刻就已经扑扑簌簌、亭亭如盖的盈满一颗心脏。
我突然扑到他怀里,什么也没说。他的双臂顿了一下,然后缓缓的抚摸我的头。
原本,我们的人生简单到能一眼看到头。
这是我突然意识到,我爱他的第一秒钟。
这是我们爱情故事的开始。
傅霁琛番外·不知所起,无疾而终
她出生的时候五斤四两,啼哭如同猫叫。
我母亲让我接过柔软的襁褓,叮嘱我小心抱紧。
我欣喜的看着她皱而红的面庞,男孩童年时对弱小的保护欲和责任感油然而生。
她的母亲孕中忧虑,想来是因为她父亲周围从未断绝的莺燕。
此刻她却舒展颦眉,安静的望着我,轻声说,霁琛,为她取个名字吧。
她那样小,成为了我心中唯一的、第一的小小娃娃。我说,零一。
最后,他们叫她,沈凝漪。
她的母亲没有熬过那一年冬天。所以沈凝漪弗满半岁,就只剩下她那个道貌岸然、整日奔忙于事业的父亲。
母亲嘱咐我,沈凝漪丧母很是可怜,应当格外照料。
于是从她坐到学步车,就已经会伸出白胖小手咿呀着朝我而来。
后来我拉着她学走路,教她写我们的名字,让她要好好跟在我的身后别走丢。
我年长她五岁,除了小学几乎没有机会同时在一所学校就读。
她一年级的家长会并没有人去开,她父亲打了电话给班主任,轻描淡写介绍了自己的名字,这一头便忙不迭的感谢他对教育系统的关心。
可是孩子们并不懂这些东西,一味的嘲笑她没有母亲。
七岁的沈凝漪被他们围在中间,努力的辩驳,然后抽泣,眼泪如同透明的玻璃珠串。为首的男孩子编出的顺口溜实在恼人,他的跟班亦听风就是雨。
她是我的小小娃娃,没有人可以欺负她。
我第一次打架,战绩斐然。母亲要责打我,沈凝漪固执的挡在我跟前为我求情,都怪我,都怪我。
怎么会怪她!她这样的年幼,又这样的懂事。我母亲心疼的把我俩搂进怀里,她悄悄侧过脸,轻轻抚摸着我被母亲掌红的手心,她小声的对我说,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的。
她十二岁就已经出落得很漂亮。她的生日正值高考前几周,我原本已经打定主意高考后再给她补过一场。
思及她会在散场后,清点收到的毫不用心又千篇一律的礼物,孤零零一个人立在卧室窗前,我第一次旷课。
翻越了学校的栅栏,我近乎狂奔的拦了一辆出租车,想赶在十二点前见到小姑娘。
她扑进我的怀里,我摸着她香软的头发,我想她是快乐的。
她的初潮来得突然。
彼时我业已高中毕业,等着去大学报道。她哭着告诉我她应当是来了例假。我手忙脚乱的给她叠了几张纸,然后红着脸去超市每个包装的各买一包。
她没有任何避嫌龃龉的让我给她贴好,我失笑,其实她已经算是大姑娘了。
大学四年我回家少,沈凝漪变化很大。
每一次回来她都较之以往更加骄纵,总是闯祸,身旁的狐朋狗友越来越多。
她父亲并没有气急败坏,只是花了更多时间哄她高兴。她像偷腥的猫,得意的摇晃着脑袋,庆祝又一次博得旁人的关注。
沈凝漪身旁的男孩子变得多起来,但是她不以为意。我第一次吃醋。她是不是已经忘却要永远同我在一起的童言,是不是生命里已经有了新的我无法参与的内容。
我是傅霁琛,我历来不惯患得患失,身旁从不缺对我死缠烂打的女人。二十二岁我大学毕业,第一眼看到李南舒的时候,我就想好我应当尝试恋爱。
事实证明大概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动物。李南舒温婉柔和如夏夜晚风,与十七岁如同刺猬的沈凝漪诸多不同。
我当然知道沈凝漪介意我和李南舒与日渐近的关系,我不敢承认我在享受她为此发脾气的小家子气。
李南舒说,要不然恋爱吧。
我看着她的眼睛,像闪烁的晨星。
突然很想知道沈凝漪的反应。
我说好。
母亲第一个不同意我的恋情。我大哥被她逼着联姻,如今早早有了孩子。现在轮到我,母亲依旧一样的选择,对李南舒恶毒而刻薄的下达驱逐令。
可我知道她对凝漪的喜欢是对家中小女儿的疼惜,绝非儿媳的满意,她只是利用凝漪这个具像化的人来作为拒绝李南舒的理由。
我说,沈凝漪有个好爸爸,试图提醒母亲,她亦算得上门当户对,她亦是好的选择。我们争吵间,母亲松动了,同意以后我同沈凝漪结婚。
可是李南舒死了。
我明明能够救下她。我们的距离原本不到三十米。可是凝漪昏厥过去,而我满心满眼都是她流的血和眼泪。就这样我错失了救李南舒的机会。
我辨认遗物的时候,亲眼看到了手机信息。
凝漪承认了她喜欢我,我想,她再任性,也不该以这样惨烈的方式。
我恨沈凝漪。
也或许,我恨我无能。
我最恨沈凝漪的时候给过她一耳光。她褪下连衣裙,我看长大的粉装玉琢的小姑娘衰败不堪,身体轮廓美得令我心颤,但皮肤却斑驳如同一块破碎沾了泥泞的白玉。
我至今记得那时候内心的矛盾。我在心里质问我自己,她是我一手照料的小姑娘,我怎么会不知道她?我怎么可以在心里对她下这么沉重的定义?
我想抱着她道歉,但是我眼前却一直浮现李南舒的稀糟的尸块。
所以我刺伤她。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鲜血淋漓。
我们结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