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穿之攻略失败后我被囚禁了男女主角(沈怀镇聂舒婉)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,谱写怎样的悲歌,又将是怎样的故事,如何挽留,一切皆宜物是人非,又将是怎样虐曲,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。全文章节描写细腻,作者沈怀镇聂舒婉文笔功底深厚,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。 无意识的走到了楚府,推门而入,满目疮痍,杂草都已经没过了腰,看来我不在的这八年里,一切早已经是物是人非。沈怀镇登基的第二年,也是我被囚禁的第二年,爹爹心疼我,偷偷买通了值班的护卫,想助我逃出皇宫。说来也
无意识的走到了楚府,推门而入,满目疮痍,杂草都已经没过了腰,看来我不在的这八年里,一切早已经是物是人非。
沈怀镇登基的第二年,也是我被囚禁的第二年,爹爹心疼我,偷偷买通了值班的护卫,想助我逃出皇宫。
说来也奇怪,那日宫灯暗淡,巡逻的守卫也不复往日那般戒备森严,我穿着宫女的服饰在宫中畅通无阻。
一更三点,暮鼓敲响,宵禁马上开始。
我刚拜别父亲要往外走,扭头便看到沈怀镇身穿劲装站在城门口。
手里拿着一个人头,似乎是刚刚斩杀不久,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血。
虽是黑夜,我却清晰地看到那个人头是接应我的杨叔,将军府的大管家。
沈怀镇自小在将军府长大,不可谓不熟悉。
看着我背着行囊,拿着盘缠,沈怀镇笑了笑,向我伸出手。
「阿舒,过来。」
七子夺嫡中幸存下来的唯一皇子,心机谋略又怎比常人,原来今晚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这一刻,我知道我完了,我们聂家也完了。
不过三日,朝堂百官进言,弹劾我父亲,说在他的书房中搜出了数十封通敌卖国的书信,说他清水河之战勾搭敌国外使,出卖本国的城防图,才导致战役失败。
好一个铁证如山,我父亲一向愚忠,天子一令,便去冲锋陷阵,这次定是被人陷害。
沈怀镇自小和我父亲学武,我父亲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。
什么通敌买国,什么勾搭外使,只不过是他捏造出来警告我的幌子。
我在临安宫喊破喉咙,求遍了所有人,希望能见沈怀镇一面。
可终究也没等到沈怀镇,等来的却是我父亲被斩杀,全族人被流放的消息。
那天夜里,沈怀镇喝的醉醺醺的来到了临安宫,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,在我身上狠狠的咬下一个又一个牙印。
像是恨极了我,又像是想要凭借这样的方式把我留在身边。
「阿舒,我们生个孩子吧,你不是最喜欢小孩子了吗?」
「阿舒,你说好陪我一辈子的。」
少年天子一向桀骜不羁,何时这么卑微的恳求过别人。
「沈怀镇,我恨你。杀父之仇,不共戴天。」
「你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,我终究会走的。」
沈怀镇眼神幽深,神色不明,刚刚因欢好而晕红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他死死的咬住嘴唇,似是在忍耐些什么。
「恨我?终究会走?」
「既然不能爱上我,那一辈子恨着我也是极好的。」
一夜欢好,醒来时沈怀镇已经不见了,我看向身上的肌肤,青紫一片,没有完好的地方。
这夜沈怀镇的好感度波动很大,但每每在快要满格时便又降至零点。
系统看着我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口,替我愤愤不平。
「沈怀镇这个狗东西,明知道聂大将军是冤枉的……这个昏君。」
沈怀镇精通帝王之术,史书倒背如流,他要是昏君,世间怕是再无明君了。
「他自小拜师于我父亲,兵书学了上万卷,清水河地处天堑,易守难攻,战役大获全胜的概率本就渺茫,更何况大战前夕,京中粮草突然中断,将士们体力不支,才导致死伤过半。」
「粮草关系着军队要害,普通官员谁敢克扣。这场大战注定就是个死局,无论输赢与否,我父亲都没有回头路。」
「我们聂家满门忠良,结果却和那些穷凶恶极之人一样,在午门问斩。是因为战功赫赫、功高盖主?还是因为爹爹不顾沈怀镇旨意,助我出逃,扫的了他的天子颜面呢?我猜两者皆有之吧。」
系统看着我暗叹道。
「你和沈怀镇曾经那么相爱,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。」
是啊,曾经年少情深,何时开始两看相厌的呢?
大抵要从我酒后失言,透露出沈怀镇只是我的一个攻略者那天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