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揽月死了(谢揽月文昭王)推荐给大家:我喜欢这两个主角,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,只要是读过的人,都懂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,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。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,爱情不是顺其自然,爱情就是需要强硬,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。 敖玺出了前厅,敖谧迎上前来:“二哥,我方才去拿了上好的跌打药,这棍伤虽然看着好像不怎么重,可极容易伤筋骨,你好歹让我看看伤势我才好放心去禁足……”敖玺站住脚,极度不耐的开口:“说完了吗?”敖谧知道他讨厌
敖玺出了前厅,敖谧迎上前来:“二哥,我方才去拿了上好的跌打药,这棍伤虽然看着好像不怎么重,可极容易伤筋骨,你好歹让我看看伤势我才好放心去禁足……”
敖玺站住脚,极度不耐的开口:“说完了吗?”
敖谧知道他讨厌她,只能小心翼翼把药递到他面前:“二哥,最不济,你也把这药收下吧。”
敖玺一抬手,打落了她手装着药油的瓷瓶。
啪嗒一声,瓷瓶摔碎,敖谧的手僵在半空。
“我,我再去给你拿一瓶。”好半晌,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够了!”敖玺攥住她的手腕,一把将她抵到长廊的柱子上。
“敖谧,我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好,你若是有所图谋,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,你若是真心想和我交好,我更是劝你别再妄想,因为,你不配。”
敖谧的后背硌在冰冷的柱子上,羽睫半垂,含着些水汽,面上却是努力笑着。
“我知道的,我不配,我一直都知道的。二哥你放心,我不会惹你心烦的,我这就走,这就走了。”
敖谧轻轻挣开敖玺的手,垂着头默默的走了。
他终究是恨她的,这都是她该受的。
敖谧走后,敖玺蹲在那摔碎的瓷瓶边上,将碎片一点点捡起来,放在手心里。
敖玺的贴身护卫上前:“主子,这种小事让属下来吧。”
“别动。”
“是。”
敖玺一边捡着碎片,一边问:“土匪的事情,查的怎样了。”
“回主子,对方做的很干净,没留什么尾巴,属下等查不到那些土匪背后究竟是何人。”
敖玺抬眼,一双深邃的眸,黑沉的看着颜护卫,眼中满是压迫。
此刻的敖玺,周身散发着与方才全然不同的气场。
若说方才是克制隐忍,那现在,便是霸气尽现,阴沉迫人。
“先前派去保护她的人,已然两次令她遇险。”
短短十几天,她就险些落水淹死,又差点被土匪杀死。
若不是两次他都及时赶到,后果不堪设想。
颜护卫的额角立刻渗出冷汗。
“属下失职!”
“先前派去保护她的人,全都杀了,你,自己去领一百钢鞭。”
“是!”
“给她的院子周围安排些护院,再重新安排几个暗卫,护她周全。若她有失,提头来见。”
“末将领命!”
颜护卫应声低喝。
敖玺闭了闭眼,再睁开,便又是那隐忍默然的模样。
宴春苑。
敖谧枕着手臂,扶渠正小心翼翼的在背后给她擦药,刺痛传来,她皱了皱眉,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开口道:“我与二哥,为何关系如此僵硬来着?”
敖谧只记得上一世她憎恶敖玺入骨,可憎恶敖玺的原因,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。
以前对于这种事,敖谧都是避讳的。现在见她问了出来,扶渠索性就告诉她:“夫人过世后,侯爷虽一直未娶,可才两三个年头,侯爷就把二少爷领回来了,也不知他生母是谁。”
扶渠瞅了瞅敖谧,见她面无异色,才继续说下去:“因着二少爷比您还大几岁,小姐一直觉得二少爷的存在,让夫人与侯爷的恩爱变成一场泡影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说到底,自己上一世是把对亲爹花心的恨转嫁给了敖玺。
“小姐,您如今是打算与二少爷和解了吗?”
“不是和解,是还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