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天牢讲课,老朱送太子入狱讲述了陈子瑜朱标之间的凄美爱情故事,作者文笔细腻,文字功底强大,人物感情描写的十分细致,喜欢的朋友,不要错过了! 第4章“父亲,孩儿觉得这狱中的陈爷,既然能够提出和天工开物里头相差无几的观点,会不会和这书的作者有些关系?”朱标看着自己父亲如此执著天工开物的内容,便也强行将陈子瑜和天工开物捆绑到了一起。也是这句话,让
第4章
“父亲,孩儿觉得这狱中的陈爷,既然能够提出和天工开物里头相差无几的观点,会不会和这书的作者有些关系?”
朱标看着自己父亲如此执著天工开物的内容,便也强行将陈子瑜和天工开物捆绑到了一起。
也是这句话,让原本还沉寂在书中知识的朱元璋,也猛地抬起头开,目光热忱的看向朱标。
“你说的咱怎么就没想到呢,对呀,既然他能够提出土地兼并这个问题,没准还真的和这本书里头的作者有些关系!”
朱元璋兴奋的点,自然是在即将寻找到天工开物的作者这件事情上!
为此,站起身子语气微微一顿,神色缓和下来,便也平静的对着朱标再度道。
“标儿,这几天这朝堂上头的事情,咱都交给你处理。”
“父皇你这是?”
“咱打算去当几天犯人,到大理寺里头看看,这人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神!”
朱标怎么都没有想到,自己原本只是想要让朱元璋去看一看陈爷,这皇帝居然自己把自己下了大狱。
由此可见,朱元璋对天工开物这本书的作者,是有多么的在意!
甚至等到大理寺卿听到这个消息,也连连震撼,差点儿都把下巴给惊脱臼了。
不过,朱标并没有制止,因为在他的眼里,让朱元璋过去一趟,也是好事,很多事情,毕竟是需要亲眼看看才知道真假的。
等到朱元璋来到监狱,已经是晚上子时左右。
陈老本已经处在梦想之中,忽然被开门声给惊醒了。
至于走进的来的男人,除了当朝的皇帝朱元璋,还有何人。
只不过现在他蓬头垢面,可看不出他那独霸天下的气势。
“老爷子,你这是犯了什么事情进来了?”
陈老见状,急忙起身,将稻草席子让了出去。
多年来,他可秉承着尊老爱幼的习惯。
“来,先坐着。”
搀扶老者过来的时候,陈子瑜倒也微微一愣,眼前的男人,看上去弱不禁风,但实际上,却脚步沉稳,身材健硕的,倒也看上去不像风中残烛的老头。
“咱呀,就是个农民,家里头的牛病死了,他们非说我杀了,这一来二去,就进来了。”
“农民?”
听朱元璋的解释,似乎倒也说得过去,在大明时期,吃牛那都是大罪,毕竟这玩意可是生产力之一,所以稍有点儿风吹草动,坐牢入狱,倒也没什么问题。
只是眼前的老头,脸上没啥皱纹,虽然手上还有老茧,可也不像是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的底层人。
不过,细细思考了一番,陈子瑜却又摇了摇头,能来大理寺天字号牢房的人,想来都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,不愿意说自己的身份,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。
“咳咳,那个先生,你叫什么名字?”
看着气氛尴尬下来,朱元璋倒也轻咳了几声,随之对着陈子瑜问道。
“免贵姓陈,字子瑜。”
“子瑜,倒是一个好名字。”
朱元璋点了点头,但气氛又随之尴尬了下来。
原本他来这里,就是想问一问天工开物的这本书籍的作者,但看着陈子瑜那么沉默,他又找不到任何找话题的理由。
“咱刚刚进来的时候,听闻先生似乎学富五车,颇有些农学理论,这事情可是真的?”
安静了一会儿之后,朱元璋便也提出了话题,现在他是一个农民身份,可以询问的,自然最好和农业挂钩。
“不过是外头人吹捧罢了,微末学识,不足挂齿。”
“先生就谦虚了,就在进来的时候,我还听那些狱卒说起跟你学了不少赚钱的法子,还说今天你开堂授课,说什么土地兼并之类的东西,哎哟,这太深奥了,咱也听不太明白。”
朱元璋的几句话,那是彻底打开了话题。
不过一旁的陈子瑜却是脸色阴沉,现在恨不得将外头那几个大舌头的狱卒嘴巴撕碎。
毕竟在大明时期,教授官员行商,那也等同于死罪,若是让太多人知道,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?
想到这一点,他也觉得之后应该多家管教管教这些人来。
“哈哈哈,不过是我在狱中胡乱想出来的东西罢了。”
“哦?胡乱想出来的东西,咱看未必吧?先生说的这些知识,咱倒是看从一本书上看到过......”
“书?”
“对,叫什么天工开物?好像是这个名字。”
朱元璋忽然提到天工开物的时候,陈子瑜倒也微微一愣。
随之,眉目之中也多了几分警惕。
想来自己写下这本书的时候,可极少给过几人过目,能够知道这本书存在的,怕不是只有当初给自己扣帽子的那群贪官污吏来!
也是因为陈子瑜的脸色大变,一旁的朱元璋倒也看出了些许的端倪。
“先生,你这是怎么了,脸色为何如此难看?”
“老爷子,你到底是谁,和李善长他们几个人又是什么关系?”
看到陈子瑜语气之中忽然多了几分敌意,朱元璋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,顷刻间急忙摆手。
“我只是一个农民,怎么可能认识什么李善长这等大人物......”
“你就别开玩笑了,当初我杜撰天工开物,不就是这群人扣我帽子,将我关在大理寺监狱的吗?你们现在又来找我,到底想要做什么!”
“什......什么!天工开物是你写的?”
陈子瑜一语话毕,朱元璋已经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。
不过作为为政者,神色却又很快恢复了正常。
“怎么,难道有问题?”
看到朱元璋错愕,陈子瑜的眉头倒也微蹙。
如果对方是李善长下头的人,恐怕这个时候,也不至于露出这等神色才是。
可还没等陈子瑜回过神来,老头子却又一脸正色的对着陈子瑜问道。
“如果先生是天工开物的作者,那请问,开国治世该用何法?”
“开国治世?以仁为法,以礼治国,以律教民,以信为本!”
“何为以仁为法?”
“与民更始,与君更替,仁,为民乃是仁,民好,便是家好,家好,便是国安。”
“何为礼?”
“礼?儒学便是礼,以儒为思想,便能够巩固皇权。”
“那何为一律教民?”
“律为严,国若无律,便无国之念,律乃是国之法器。”
“那信呢?”
“人若无信,天诛地灭,国若无信,便无根基。”
陈子瑜和朱元璋的一问一答,倒也让朱元璋颇为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