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下班后,姜芷月一如既往在地下停车场等顾裴曜。可顾裴曜没有如预料般微微笑着搂过她的肩,他一直都没有出现。当她发去催促消息时,顾裴曜却只有冷冷的一句:“今天有些事,你先回吧。”姜芷月不禁紧了紧大衣,地下室冷风呜呜,好冷…… 这日下班后,姜芷月一如既往在地下停车场等顾裴曜。可顾裴曜没有如预料般微微笑着搂过她的肩,他一直都没有出现。当她发去催促消息时,顾裴曜却只有冷冷的一句:“今天有些事,你先回吧。”姜芷月不禁紧了紧大衣,地下
这日下班后,姜芷月一如既往在地下停车场等顾裴曜。
可顾裴曜没有如预料般微微笑着搂过她的肩,他一直都没有出现。
当她发去催促消息时,顾裴曜却只有冷冷的一句:“今天有些事,你先回吧。”
姜芷月不禁紧了紧大衣,地下室冷风呜呜,好冷……
回到家后,卧室里的暖气很足,姜芷月蜷在被子里,冰冷的足热不起来。
照片墙上,两人去南极看极光的合影醒目。
他凝着她的目光是那样温柔,她曾以为她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。
可那时的他在想什么呢,是不是在透过她的双眸凝向另一个女人。
姜芷月卷紧了被子,好像更冷了。
睡一觉吧,或许就好了。
半梦半醒的时候,鼻腔处突然涌上一股浓烈的酒味。
她不由瞥眉,她不喜欢酒味,十年来顾裴曜便从未喝过酒。
她强撑着睁开眼,却看见一脸酒意的顾裴曜。
他半阖着眼,微微靠在床头,呼吸声渐沉。
他胡乱从怀间掏出一枚戒指,声音弱弱:“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
他不是要和自己分手吗,这又是什么意思。
姜芷月惊疑不定之际,男人温热的唇覆了上来,大手没入发丝,大力搂过她的纤腰,毫无温柔。
“芷月,我想娶你,我想和你三餐四季。”
不等她反应,顾裴曜便赌气似地将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,接着便重重跌进了被子里。
姜芷月凝着他红肿的半边脸,一瞬恍然。
是和赵晚落吵架了吗?是赌气吗?
心中一颤,全身的血肉好似被撕裂开来。
她摸着无名指上那象征着纯洁与美好的钻戒,恶心阵阵。
她恨,自己曾期待过这天。
离开倒计时第九天。
姜芷月一如往常给猫投喂猫粮后,又打开庭院大门,去给绿植浇水。
阳光,空气拂开了她心上阴霾。
当她悠闲的回到房中时,顾裴曜迎上来一脸怒气:“叮叮呢?”
叮叮是他们一起养的猫。
姜芷月心下一慌,恍然想起庭院未关紧的门僵了后脊。
“随手关门关窗,要我说多少遍?”
顾裴曜不掩烦躁地夺门而出,大声呼喊着“叮叮”名字。
姜芷月愣了瞬,也赶忙去寻。
绕了别墅区整整一圈,她都没有找到叮叮。
心焦地往回走时,顾裴曜抱着叮叮朝她走来。
悬着的心骤然落地,少倾又被提起。
顾裴曜低头撸着叮叮,如释重负:“还好找到你了,不然我怎么跟晚落交待。”姜芷月如遭雷击,怔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