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硬的条状物撞得盛思玦肋骨都发疼。 她却顾不上疼痛,看清物体的瞬间,她全身都忍不住冒出冷汗。 那是一把匕首! 冷硬的条状物撞得盛思玦肋骨都发疼。 她却顾不上疼痛,看清物体的瞬间,她全身都忍不住冒出冷汗。 那是一把匕首! 是曾经韩骁璟亲手打造,送给盛思玦用来防身的定情信物。 也是两年前,盛思玦被关大牢的证
冷硬的条状物撞得盛思玦肋骨都发疼。
她却顾不上疼痛,看清物体的瞬间,她全身都忍不住冒出冷汗。
那是一把匕首!
是曾经韩骁璟亲手打造,送给盛思玦用来防身的定情信物。
也是两年前,盛思玦被关大牢的证物!
盛思玦面色唰白:“我当年真的没有伤害长公主,是她自己伤害的自己。”
长公主韩琬,是韩骁璟的妹妹,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。
“你知不知道两年了,琬琬到现在都没醒,难道她会用自己的命,来陷害你?”
盛思玦再回答不出。
因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长公主要用命陷害自己入狱。
谈话间,马车已经停在了恭王府的门口。
韩骁璟不再理会她,走下车。
盛思玦只能跟着先下去。
远远得,她就看到府门,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冲着这边走来。
那是她的庶妹盛芊,也是她最恨的人。
盛思玦还没反应过来,就看到盛芊一把挽住了韩骁璟的胳膊,“骁璟,你怎么现在才来?”
骁璟……
盛思玦脑子一轰,自己和韩骁璟在一起的两年,都从不敢这般称呼他。
更别提在大庭广众之下,挽着他的胳膊。盛思玦清楚的记得,韩骁璟曾说过,两人身份悬殊,不管是在外,还是私下,都要叫他皇叔。
所以说,现在盛芊和韩骁璟是什么关系?
她张了张口,还没来得及询问。
就见盛芊上下打量着自己道:“长姐,两年不见,我都快不认识你了。”
盛思玦微微一怔。
此刻的自己一身破旧不堪的衣服,瘦如枯槁,头发也是乱糟糟的,原本娇嫩的一张脸上也因在大牢受到的折磨,布满了细细伤痕。
而盛芊这两年在王府娇养的越发出挑,浑身都透着金贵。
谁能想到,她们谁嫡,谁庶呢?
见盛思玦不回答,盛芊又说:
“长姐,父亲现在在祠堂等着你。这次出狱,你可莫再惹父亲生气了。”
盛思玦没有吭声,一步步朝着府内走去。
她那蹒跚的步伐,引得身后盛芊一阵嘲讽:
“长姐如今是真变了,哪儿还有王府郡主的风范?”
盛思玦听闻背后盛芊的话,脚步一顿。
许久,方才再次迈开步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