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回家。沈清濛正好看见徐彦柏在收拾东西。沈清濛攥着手走过去,将调令:“你要去沪南的事,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?”徐彦柏拿过调令,神色淡漠:“这是军令,跟你无关。”与她无关? 晚上回家。沈清濛正好看见徐彦柏在收拾东西。沈清濛攥着手走过去,将调令:“你要去沪南的事,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?”徐彦柏拿过调令,神色淡漠:“这是军令,跟你无关。”与她无关?沈清濛心口像是被石磨重重碾压,不
晚上回家。
沈清濛正好看见徐彦柏在收拾东西。
沈清濛攥着手走过去,将调令:“你要去沪南的事,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?”
徐彦柏拿过调令,神色淡漠:“这是军令,跟你无关。”
与她无关?
沈清濛心口像是被石磨重重碾压,不觉红了眼:“我是你的伴侣,你要去沪南半年,怎么就跟我没有关系?!要不是今天这个调令,你是不是要到临走时才通知我一声?”
她突然的质问让徐彦柏眉头紧拧。
语气也冷了几分:“这是为国效力的事,你在跟我胡闹什么?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胡搅蛮缠了?”
沈清濛的心一瞬狠狠揪起,疼得发紧。
她为了这个家不敢离开盛北,不敢去追寻自己的理想。
可他却对离开她、离开这个家这件事,毫不在意。
沈清濛颤声问:“徐彦柏,你心里真的有把我当成妻子吗?你……爱我吗?”
那三个字问出口。
沈清濛紧紧盯着徐彦柏那张一贯漠然的脸庞。
这个年代的人总是羞于将爱挂在嘴边的,从前沈清濛也不在意,如今却迫切想要从他嘴里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屋内安静异常。
随即,她见徐彦柏薄唇轻启,淡淡回答——
“夫妻不就只是搭伙过日子,爱不爱的没必要。”‘搭伙过日子’,这就是徐彦柏给他们这段婚姻的定义。
沈清濛喉咙哽塞,所有的话再也说不出口。
原来这些年,不过是她自己沉浸在夫妻恩爱的假想中。
她哑声问:“你不爱我,为什么要娶我?”
这话却让徐彦柏觉得奇怪。
他抬眼看着她,眸色漠然:“当初,不是你主动要我娶你的吗?”
六月的天,已步入炎热夏季。
可沈清濛此刻的心,却如坠寒窖,冷得发颤。
“所以当初换了别人向你求婚,你也一样会愿意结婚,是吗?”
徐彦柏唇线紧抿,脸色骤然冷沉下来。
顿了顿,他眉头拧起:“你今天真的思想不正常,好好休息,别再说胡话了。”
他拎起收拾好的军旅包,随即翻出一张样板戏的票给她。
“我有任务,大概要一周的时间,你上次说想看样板戏,我给你拿了张票,你自己去看吧。”
将票放在桌子上,徐彦柏大步匆匆离开。
沈清濛盯着那张样板戏票,久久无言。
她不明白,他怎么能做到这么若无其事。
她也不明白,自己竟还会因为他给她送戏票而感到心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