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絮蜷紧手心,手中的请柬如山芋般烫手。“梦梦到时候得住过来,天师你在这里……可能不太合适。”景絮突然感觉心脏处凭空生出了个豁口,让她有些发疼。“你要赶我走?” 景絮蜷紧手心,手中的请柬如山芋般烫手。“梦梦到时候得住过来,天师你在这里……可能不太合适。”景絮突然感觉心脏处凭空生出了个豁口,让她有些发疼。“你要赶我走?”何瑞祥被她泛红的眼眶惊了一下。他不理解,为什
景絮蜷紧手心,手中的请柬如山芋般烫手。
“梦梦到时候得住过来,天师你在这里……可能不太合适。”
景絮突然感觉心脏处凭空生出了个豁口,让她有些发疼。
“你要赶我走?”
何瑞祥被她泛红的眼眶惊了一下。
他不理解,为什么她会这么大反应。
“你不是我的治疗师吗?病好了,你再留在这里也不合适。”
他沉默了一下,似想到了什么,收敛了几分情绪。
“诊费我会再原定基础上给你增加的,景天师放心。”
景絮的手一僵,所以从始至终对于他来说,他们之间的种种都只是一场交易?
那他曾经对自己的宣誓和情谊呢?都随着记忆恢复如初,彻底了断了吗?
酸涩在心里蔓延,可景絮似乎无力改变什么。
“需要我什么时候搬走?”她苦涩一问。
何瑞祥微顿,认真想了想。
“等你找到安顿的地方,或者你们天师府的人来接再搬都行,到时候我让司机送你。”
景絮点了头,落寞地转身出去。
这一整天,景絮都在吃斋打坐,调整心境。
夜里,她睡得也不安稳,一直在做梦。
梦里,何瑞祥和别人一起步入婚姻殿堂的画面,在她脑海里一遍遍重映。
她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这样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亲吻新娘,相互戴戒指。
而她,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改变。
景絮喘着气从梦里惊醒,
她从床上坐起,拿出铜钱、龟甲一一排开。
她想为何瑞祥的婚事卜一卦。
然而她心不定,卦象无比混乱。
原本想求个安稳,反而因为卜卦而越发心慌。
心跳越来越快,她逼自己停了下来。
这夜再难入睡。
看天色越来越亮,景絮索性从房里出来,隔绝胡思乱想。
结果一出房门,就见何瑞祥神情激动地朝楼下快步跑去。
景絮皱眉走去,下楼想叫住他。
“瑞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