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她就完了!祁牧露出一个讽刺的笑,看她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,“饶什么命!你昨日胆大包天时,就应该想到今日的下场!”他的语气斩钉截铁,不容置疑。 那她就完了!祁牧露出一个讽刺的笑,看她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,“饶什么命!你昨日胆大包天时,就应该想到今日的下场!”他的语气斩钉截铁,不容置疑。斛兰瘫坐在地上,心中一片冰冷。她知道,这位爷,是真的能做得出来
那她就完了!
祁牧露出一个讽刺的笑,看她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,“饶什么命!你昨日胆大包天时,就应该想到今日的下场!”
他的语气斩钉截铁,不容置疑。
斛兰瘫坐在地上,心中一片冰冷。
她知道,这位爷,是真的能做得出来。
难道她今日真的躲不过这一劫,要被卖到窑子里?正在此时,
“笃笃笃——”
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。
小厮在门外禀告:“公子,夫人让您过去。”
“滚!”祁牧一声厉吼。
门外的人影被吓得使劲晃了晃,看得出来差点跌到地上。
斛兰也被吓得抖了抖。
她下意识把头压得更低了,几乎恨不得缩到脖子里。
门口的人影消失了。
祁牧回过头来,“你——”
少女跪在地上,垂着头,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颈子,单薄瘦削的双肩好像蝴蝶的翅膀,脆弱得随时都能折断一样。
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,落在她的旁边,但一丝一毫都没有落到她的身上。
她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,不知是因为冷,还是因为害怕。
不知为何,他忽然就没那么生气了。
他沉默了片刻,最后语气不善地呵斥道:“从屋子里滚出去,别脏了爷的地儿!”
斛兰惊愕抬头,
少年披散着头发,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,赤足踩在地毯上,显得整个人戾气更重。
脸上的表情好像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似的。
但斛兰几乎要忍不住破涕为笑了。
他、他这是要放自己一马的意思?
她暂且不必被卖出去了?
她劫后余生地长舒一口气,忍着伤痛迅速从地上爬起来,动作麻利地滚了。
.
祁牧盘腿坐在床边,听着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。
他垂眸盯着自己胸膛上的抓痕。
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远去。
他赤足下床,走到铜镜前,转过身,褪了半截衣裳,看见了背上青紫的抓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