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,穗穗有没有去找你?她说想利用周末时间来家里帮孩子们补习,但我这两天一直联系不上她。”表姑是少数还与我保持联系的亲戚,她忙于工作,无暇照顾孩子,我便主动提出在周末去帮忙,并辅导孩子们的学习。 我妈的眼神立刻变得愤怒:“她敢!等我把手头的事忙完,我亲自去找她,就算是用绑的,我也要把她带到你的婚礼上。”“最近不太平,你这几天就待在家里,把门窗都关好,别到处乱跑。”在她深爱的侄女面前,她的语气总是
我妈的眼神立刻变得愤怒:“她敢!等我把手头的事忙完,我亲自去找她,就算是用绑的,我也要把她带到你的婚礼上。”
“最近不太平,你这几天就待在家里,把门窗都关好,别到处乱跑。”
在她深爱的侄女面前,她的语气总是充满了无尽的宠爱。
而对我,却只有无尽的严厉。
4
刚刚结束与好好的通话,表姑的电话紧接着打了进来。
“嫂子,穗穗有没有去找你?她说想利用周末时间来家里帮孩子们补习,但我这两天一直联系不上她。”
表姑是少数还与我保持联系的亲戚,她忙于工作,无暇照顾孩子,我便主动提出在周末去帮忙,并辅导孩子们的学习。
我妈眼中刚刚平息的怒火又重新燃起:“她怎么可能在我这里。”
“她心机深重,擅长撒谎,你竟然相信她,真是可笑。”
表姑听着我妈对我的指责,尴尬地辩解:“嫂子,穗穗不是你说的那样,她在我这里一直都很帮忙。”
我妈的语气更加充满了恨意和不屑:“她对你有求必应,对我的要求却置若罔闻。我只是让她给好好当伴娘,她却几天不接电话,现在还想玩失踪。”
“你告诉她,我给她两天时间,如果她还不同意,那我们就断绝母女关系。”
说完这句狠话,我妈便冷着脸挂断了电话。
陈叔正好来找她,听到这段对话,不禁挑了挑眉,故意装作无心地叹息:“人家不给你打电话,你可以打过去嘛,自己的孩子,何必弄得像仇人似的。”
我妈瞪了他一眼,正准备离开,却被他叫住。
“方队,有人报案,说是女儿失踪了。”
在接待室里,一位疲惫不堪的中年男子,红着眼睛描述情况:“我女儿23岁,刚大学毕业,前一天还打电话说要回家看我,但今天怎么也联系不上了。”
“她从来没有失联超过两天,求求你们帮我找找她。”
陈叔和我妈交换了一个眼神,看着这个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男人,眼中都流露出同情。
而我,躺在解剖台上的我,年龄也与这位失踪的女孩相仿。
我悬浮在空中,眼中酸楚,心中仿佛压着一块巨石。
原来,即使是看似粗犷、不够细腻的父亲,在女儿失踪时也会如此悲痛。
女儿才失踪不到两天,他就已经在警察局里痛哭流涕,甚至愿意跪地哀求。
而我的亲生母亲,口口声声说最爱我的母亲,在我失踪近五天后,仍在愤怒地责备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