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伯衍一碗水端平。既避免秦婉被霍雪萤折磨,也没给秦婉拉仇恨。 不得不说,霍伯衍考虑得很周到。在他书房念书的,不止秦婉一个,还有秦娆。霍伯衍一碗水端平。既避免秦婉被霍雪萤折磨,也没给秦婉拉仇恨。最起码霍雪萤那边,没为难秦婉。秦婉颇有种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之感。她还
不得不说,霍伯衍考虑得很周到。
在他书房念书的,不止秦婉一个,还有秦娆。
霍伯衍一碗水端平。
既避免秦婉被霍雪萤折磨,也没给秦婉拉仇恨。
最起码霍雪萤那边,没为难秦婉。
秦婉颇有种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之感。
她还以为,霍伯衍有坏心思…
“你来晚了!”霍伯衍从成山的文件里,抬起头,眼里有不满。
秦婉望向他。
霍伯衍坐在书桌后,身着一件深绿色绣祥云斜襟长衫。
领口中间,金黄色流苏荡漾。
他褪去军人的英武,如明月清风。
斯文,扑朔迷离。
爱上这样的男人,像飞蛾扑火,结局只能是业火焚身。
秦婉深吸一口气,低头道:“昨晚没睡好,早上就迟了。”
“下不为例。”霍伯衍边看着文件,边吩咐,“去那边坐。”
秦婉坐在秦娆旁边,秦娆对她翻白眼。
她没理会,捡起一本书,开始学。
秦婉从小看的医书很多,比面前的课业要枯燥得多。
可她昨晚几乎一夜未睡,根本念不下去,困得眼皮打架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秦婉眯着眼,不受控制点了几下头。
突然,旁边一声巨响。
秦婉吓醒了。
她抬头,对上霍伯衍深沉的视线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,拿着一只戒尺,声音凌厉,“过来!”
秦婉缩了缩脖子。
秦娆小声幸灾乐祸,“去啊,阿哥叫你呢。”
秦婉挪过去。
“把手伸出来。”霍伯衍轻轻挽了挽袖子。
秦婉伸手。
戒尺划破空气,用力打在她掌心,毫不留情。
掌心又热又胀。
疼得秦婉泪水在眼眶打转。
霍伯衍将戒尺撂下,冷着脸,“拿书,站在角落,对着墙背。”
于是,秦婉背对着霍伯衍,贴墙站着睡了。
霍伯衍眉心突突直跳。
最后,他很轻地叹了口气,没再管。
中午回霍雪萤那。
秦娆在午休时,兴致冲冲跑到霍雪萤房间,“姆妈,秦婉被阿哥打了。”
霍雪萤正往脸上涂胭脂,“为什么?”
“秦婉睡觉,不认真学。”秦娆心情特别好。
她从匣子里,拿了一朵珠花,弯腰对着镜子,在鬓间比划。
霍雪萤把珠花拿过来,别在自己发间,“然后呢?”
秦娆掩唇笑,“她还睡,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,阿哥都懒得管她了。”
霍雪萤笑了。
这正合她心思。
秦婉自己不上进,也省得她费尽心思琢磨,怎么让秦婉考不上。
“你呢?”霍雪萤问,“学得怎么样,有把握吗?”
秦娆胸有成竹,“里面的东西简单,稍微学一学,就都会了。”
“我女儿聪明。”霍雪萤很满意。
秦娆嘴甜撒娇,“聪明随了姆妈。”
霍雪萤点她的鼻尖,“油嘴滑舌的,光说不练假把式,你必须考上,给姆妈争气。”
“姆妈,我肯定能考上。”秦娆胸有成竹。
霍雪萤提醒,“别太掉以轻心,跟着你阿哥好好学,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
霍雪萤扶了扶发髻,“有几位太太找我打麻将,我出门了。你歇息会儿,下午别迟了。盯紧秦婉,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我说。”
“放心,姆妈,秦婉笨笨的,她翻不起什么风浪。”
母女相视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