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东方重楼对峙简直耗费了她所有心力,与其说是公司那堆破事让她心烦意乱,不如说是东方重楼频繁的出现,使得季如葵心中的防备越来越深厚,看见他就是一场折磨。她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胡思乱想,手机发出轻微的震动声,是汪池。季如葵又想起了东方重楼那番话,她总觉得汪池打来这通电话也是为了这件事,但莫名的不想接听。汪池不承认,她心中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,汪池承认,那那些美好的回忆就如同破碎的肥皂泡一般虚幻,带着利益的味道。真可笑啊,季如葵,你曾经不也干过这种事吗?只是没人会像你一样傻,把一颗真心都搭了进去。 季如葵递交了离职手续,主管看着她,似乎不用询问理由,只是有些心疼地说:“你是怎么成长上来的,我都看在眼里,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对你不利。阿葵,如果你可以无视这些风波,我还是希望你能继续在这里工作。”主管一直
季如葵递交了离职手续,主管看着她,似乎不用询问理由,只是有些心疼地说:“你是怎么成长上来的,我都看在眼里,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对你不利。阿葵,如果你可以无视这些风波,我还是希望你能继续在这里工作。”
主管一直对季如葵很好,季如葵便也十分感激,她摇摇头说:“这段日子还是多亏了您的照顾,我行得端做得正,那些事我没做就是没做,但是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日常生活了。”
“那我也不多做挽留,祝你前程似锦,保重。”
实习三个月,正式入职却不到一个月,季如葵苦笑一声,看来酒店的房间要延期更久了。
她还要回家收拾一趟东西,那毕竟是公司租的房子,赖久了也会让别人为难。
但是今天实在是太累了,季如葵心想。
和东方重楼对峙简直耗费了她所有心力,与其说是公司那堆破事让她心烦意乱,不如说是东方重楼频繁的出现,使得季如葵心中的防备越来越深厚,看见他就是一场折磨。
她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胡思乱想,手机发出轻微的震动声,是汪池。
季如葵又想起了东方重楼那番话,她总觉得汪池打来这通电话也是为了这件事,但莫名的不想接听。
汪池不承认,她心中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,汪池承认,那那些美好的回忆就如同破碎的肥皂泡一般虚幻,带着利益的味道。
真可笑啊,季如葵,你曾经不也干过这种事吗?
只是没人会像你一样傻,把一颗真心都搭了进去。
她干脆拉黑了汪池和东方重楼两个人,躲在柔软的被褥里昏昏睡了过去。
季如葵是在滚烫的被窝里醒来的,她睡出了一身汗,身上酸痛得像是跑了十几公里,脑袋也一阵阵发热。
她发烧了。
点了体温计和退烧药的外卖,季如葵倚靠在床头感觉自己有进气没出气了,昏昏沉沉地捂着头,好半晌才等来敲门声。
或许是因为太信任酒店的安保,又或许是太过于疲惫,她甚至没主动确认门外是谁,直接拉开了门。
她被裹紧一个男人的怀抱里,对方很高大,抱得很紧,低声说:“我来陪你了。”
季如葵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谁,她努力想要挣开,对方却容不得她反抗似的,以不可抗拒的力度抱着她回到了床上,数落道:“生病了还不穿鞋。”
季如葵眼眶有些酸涩,哽着嗓子说:“你干什么对我这么好,你的目的是什么?”
汪池倒水的动作顿了顿:“你不都知道了么。”
是啊,为了任务,为了活下去,她季如葵竟然也有一天会被当做攻略对象,那么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合乎胃口的行为动作都是假的,是为了卸下她的心防。
她烧得有些脆弱,眼尾湿湿红红的,汪池把水烧起来,蹲下身握住季如葵的手说:“你要是生气的话,可以打我一顿。”
“但是季如葵,我要跟你说,只有在刚接近你时,我出于其他目的。后面的,都是凭借着一颗真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