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走了多久,终于挪到了医院,急诊的医生对我恨铁不成钢。“脚伤成这样,还在雨水中走路,你是不是不想要你这双脚了?" 甚至忘了给我留一把伞。瓢泼的大雨瞬间将我浇得透心凉,脚底的玻璃渣虽然被我挑出去,但是伤口还在。每走一步,如同行走在刀尖,钻心得疼。伤口崩开,鲜血混着雨水,冲刷着我的体温。不知走了多久,终于挪到了医院,急
甚至忘了给我留一把伞。
瓢泼的大雨瞬间将我浇得透心凉,脚底的玻璃渣虽然被我挑出去,但是伤口还在。
每走一步,如同行走在刀尖,钻心得疼。
伤口崩开,鲜血混着雨水,冲刷着我的体温。
不知走了多久,终于挪到了医院,急诊的医生对我恨铁不成钢。
“脚伤成这样,还在雨水中走路,你是不是不想要你这双脚了?"
“你知道不知道,如果真的感染,是要截肢的?"
我的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来,分不清是委屈还是疼的。
看我可怜兮兮的狼狈样子,医生又耐心安慰我。
“别怕,我这边处理完伤口就没事了!"
直到我的手和脚都裹上厚厚的白纱布,才有空翻看手机。
柳双早在一个小时前,我还未到达医院的时候更新了朋友圈。
“某人喊我小笨蛋真是没喊错,只是风吹树枝投下的阴影,我就将自己吓得够呛!幸亏有骑士,始终守护!"
第二天将近中午,陈洛回来的时候我正准备吃买回来的早午餐。
“我的西服和衬衣怎么还没熨好?"
凌晨时分,我接到他的信息。
“今日有一个重要会议,你提前将我的衬衣和西服熨烫好,我一会回家换衣服!"
从前,他的话在我这里就是圣旨,我会不折不扣去完成。
甚至有时还将这样的活当作他爱我的信号,甘之如饴为他当牛做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