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妤闭了闭眼睛。想起已经在肚子里生根发芽的孩子,她第一次,坚定地推开了酒杯。“不好意思,这酒,我不喝。” “……”裘妤嘴唇抿得发白,舌尖抵在齿间,咬出一股血腥味。“哈哈!”王伟得了纪域琏的同意,笑的红光满面。他再次把酒往裘妤的嘴边递了递,“纪总都发话了,裘助理喝吧。”裘妤闭了闭眼睛。想起已经在肚子里生根发芽
“……”
裘妤嘴唇抿得发白,舌尖抵在齿间,咬出一股血腥味。
“哈哈!”
王伟得了纪域琏的同意,笑的红光满面。
他再次把酒往裘妤的嘴边递了递,“纪总都发话了,裘助理喝吧。”
裘妤闭了闭眼睛。
想起已经在肚子里生根发芽的孩子,她第一次,坚定地推开了酒杯。
“不好意思,这酒,我不喝。”
“呦,确实挺有个性,怪不得纪总说管不住。”
王伟眼神越发猥琐,他上下打量着清丽绝伦的裘妤,道,“既然纪总让我调教你,那我必须不负所托!”
话落,他突然伸手,捏住裘妤的下巴,强迫地往她嘴里灌酒。
在位高权重的男人眼里,再漂亮的女人,都只是一件用来炫耀的物件。
用坏了,换另一件就是。
裘妤的主人都松口了。
这群男人不介意玩的更花。
“唔……”
裘妤奋力挣扎。
辛辣的液体灌进她的嘴里,鼻腔,洒在她的脸上,流到她的脖颈处,胸口里。
白色的衬衫被濡湿,露出内衣的轮廓。
女人嘴唇嫣红,发丝凌乱。
像一只被凌虐的猫儿,无助地挣扎着。
男人们红着眼,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幕,呼吸都变粗了。
“啪!”
一声清脆的耳光声,打断了所有人的恶趣味。
裘妤捂住自已的胸口,狼狈地倒退一步。
王伟捂着脸,不可思议地瞪大绿豆似的眼睛:“臭婊子,你敢打我!”
骂完,王伟抄起一杯红酒杯,向裘妤砸去。
嘭的一声。
酒杯砸到裘妤旁边的墙壁上。
碎片迸溅。
在裘妤本就苍白的脸颊上,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。
“哎哎哎,王总,你别激动!”
眼看见了血,有人拉住王伟。
那人低声提醒:“毕竟是纪总的人,哪怕他开了尊口,你也别在大家面前真的弄出伤来。”
王伟总算找回来一些理智,抬眼去看纪域琏的脸色。
而纪域琏,自始至终都淡定地坐在那里。
淡定看着裘妤被刁难,被欺负。
甚至,他还扬着唇角,带着戏谑。
很难堪?
觉得耻辱?
一报还一报。
裘妤,这都是你应得的。
对上男人毫不在意的目光,裘妤如坠冰窟。
三年。
整整三年。
他对她的怨恨,并没有随着对她的折磨消散,反而愈发浓厚!
她受不住了。
再这样下去,她真的要疯!
裘妤深吸一口气,从包里拿出一封早就写好的辞职信。
原本打算这个项目结束后再离开。
现在看来,凡事尽早不尽晚。
纪域琏眼力极好。
在信封拿出来的那一刻,便看到辞职信这三个大字。
男人的鹰眸狠狠眯了一下。
她竟然敢辞职?
裘妤迎着纪域琏质问的目光,来到他的面前:“纪总,从今天开始,我不再是纪氏集团的员工!”
话落,轻薄的辞职信被放在桌面上。
刚才还热闹的包间静得落针可闻。
纪域琏神情漠然,但目光中的冰冷更盛。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他动怒了。
“随身带着辞职信!看来,裘助理很早之前就想走了?”
纪域琏放下酒杯,盯着女孩脸上那道细小却醒目的血痕,冷冷笑道,“既然如此,记得明天早上八点,准时来公司办理离职手续。”
“谢纪总照顾。”
裘妤浸淫职场多年,早就练成戴面具演戏的本事。
她知道纪域琏生气了。
也知道他在讽刺她。
但,那又如何。
这一次,她是铁了心要离开。
连同多年的喜欢和付出,也彻底放下。
走出包厢时,她的脚步是那样的轻快。
门被关上。
众人面面相觑。
刚才逼着裘妤喝酒的王伟,讪讪上前:“纪总……”
“滚!”
纪域琏寒着脸,煞气尽显。
闹脾气?
她有资格么!
最近真是给她脸了!
“是是是,纪总您歇着,我先告辞了。”
王伟不敢再说一句,连滚带爬地跑了。
其他人也纷纷离开。
纪域琏坐在空荡荡的包厢里良久。
想起女人离开时那倔强的背影,他嗤笑一声。
一日为奴,终身下贱!
裘妤,你以为,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?
……
裘妤从酒店出来,打车去了医院。
三年前。
父亲公司破产,直接带着家里最后的一点钱失踪。
大哥备受打击,到处借钱创业,企图打一场翻身仗。
结果,屋漏偏逢连阴雨。
他被骗无数次,惹得债台高筑,让本就摇摇欲坠的家雪上加霜。
母亲急火攻心,一气之下陷入昏迷,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醒来。
裘妤这次过来,打算和医生商量一下,给母亲转院。
既然要辞职,就断的干干净净。
她和家人,都会离开白城。
谁知刚来到病房,母亲的主治医生就找到了裘妤。
他面色为难地说道:“裘小姐,你之前为你母亲在医院存的医药费,被你哥哥要走了。”
“什么?”
裘妤浑身僵硬。
这些治疗费用,是裘妤这几年,在纪氏公司拼死拼活才攒下的。
为的就是能让母亲治疗无忧。
哪怕离开白城,这些钱,也能转到医院的下属分级医院,继续为母亲提供治疗。
可是现在,居然全被大哥拿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