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是甄志强苏梅心心的《为讨好白月光爸爸将我害死》,是作者“十一月冬”的作品,主要讲述了: 1我爸得了失心疯,为了讨好白月光,竟把我绑上了手术台,妄想把我整容成白月光死去的女儿。经历三次手术,结果都不尽如人意,不是这里不像就是那里不像。而我妈是全城最好的整容医生,所以最后一次手术我爸去求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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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得了失心疯,为了讨好白月光,
竟把我绑上了手术台,妄想把我整容成白月光死去的女儿。
经历三次手术,结果都不尽如人意,不是这里不像就是那里不像。
而我妈是全城最好的整容医生,所以最后一次手术我爸去求了她。
她整过上千张脸,却没认出早已面目全非的我,只以为我是白月光的女儿,嫉恨之下,让我“意外”死在了手术台上。
得知亲手***了我,我的恋爱脑母亲恨得***,终于大彻大悟,开始疯狂报复渣男贱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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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秋节晚上,我没吃团圆饭,看着我妈仰天大笑的癫狂样子,把自己蜷缩在角落里。
她却不放过我,把我拽出来,目光兴奋:“笑啊!你怎么不笑!那个***恶人有恶报,老天有眼,她女儿居然出车祸了!哈哈哈,真是大快人心!”
她扯着我的嘴让我笑。
“妈,你别这样,我害怕。”
“你怕什么?你又没有***别人家庭的妈!”我妈说完这句,就匆忙进了厨房:“对,该做饭了,***最喜欢吃丝瓜龙虾汤,我给他做。等他回来,咱们就能开饭啦!”
我咬了咬唇,跟在了她身后,鼓起勇气说:“可是爸丢下咱们出去,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女儿出了车祸......”
我话还没说完,我妈就“唰”地举起了菜刀对着我凶神恶煞,我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,等来了我妈轻柔的抚摸。
她摸着我的脸说:“没关系,我做了他最爱吃的菜,今天是中秋节,他会回来的。嗯,他会回来的。”
听她这么说,我如游神一样晃出了厨房。
他不会回来的,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。就连今天这个团圆饭都是我妈跪着求来的,但接到那个女人的电话,他还不是火急火燎地走了。
我爸果然没回来。
我爸没回来,我妈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,她把家里的窗帘全都拉上,电视里一遍一遍重播中秋晚会,她一遍一遍重做丝瓜龙虾汤,假装中秋夜永远不会结束。
“心心,爸爸一会儿就回来了。你先喝一碗,尝尝好不好喝。”我妈微笑着殷切地看着我。
我喝了一口就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,这是我喝的第十三碗了。
我爸已经快半个月没回家了。
我觉得我妈已经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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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悄悄收拾齐全自己的***,想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家。
却在出门前接到了我爸的电话。
“心心,你下楼,爸爸带你去医院看看那个姐姐。”他虚伪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。
“我哪来的姐姐?”
我爸丢下我和我妈半个月没回家,声音平常,没有半分愧疚:“就是你苏阿姨的女儿啊,之前出车祸了。爸爸和苏阿姨关系好,你作为爸爸的女儿,不能没有礼貌,我带你去医院看望她女儿。”
我都要在心里发笑了,我妈骂苏阿姨是***,其实最贱的是我爸,瞧瞧他这恬不知耻的嘴脸!
“我凭什么要去看她的孩子?又不是我开车撞的,你每天都想着苏阿姨,你想过我和我妈吗!不知道的人以为苏阿姨的女儿是你的孩子!”
我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怒气。
“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!”他刚提高声调,那边传来女人柔和的劝解,我爸竟然又压下了怒火:“你来医院看看阿姨的女儿,我每天回家陪***好不好?”他和我打着商量。
我想着我妈快流干的眼泪,和日复一日的等待,终于点了点头。
其实那时候我就该意识到不对的,但对我***怜悯让我把自己送进了深渊。
“好,爸爸给你叫了辆车,***是......”
我毫无防备地上了车。
出租车司机戴着口罩,一路上越开越荒,不像是去往医院的路。
“师傅,咱们是去哪个医院呢?”
“诊所。”他的声音透过口罩传出来,变得很闷。
那女人的女儿出了车祸,就在这荒郊野岭的诊所里治?
我意识到了不对,悄悄摸出窃听拨打报警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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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电话竟然没拨出去。
司机早从后视镜看到了我的动作,他刻薄的三角眼一直悄悄盯着我。
嗤笑一声,他淡定地说:“省省吧,小姑娘,我这车上装了***,咱就是专业干这个的,还能让你把这个电话打出去不成?那我早蹲了好几次局子了。”
我的心惴惴地变凉。
荒郊野岭,无人可以求助,我只能看着车子疾驰而过,暗暗猜想我爸究竟想干什么。
难道他欠了***,要把我绑了卖了?
我对我爸没什么亲情可言,也不相信他的人品。
我被绑到了一家废弃的医院,司机把我推搡着扔下了车。
一脚踩在落叶上,甚至惊起了林子里一片乌鸦。
回头再看,那辆出租车竟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我像一只炸了毛的猫,浑身被瘆起了鸡皮疙瘩,拔腿就跑。
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,远离这里。
脚步声从身后传来,我甚至不敢回头看,就是撒了命地往前跑。
但还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抓住了肩膀,那人抓我就和提小鸡仔一样,我本能地在他手里挣扎起来。
“心心,别怕,是爸爸。”
我愣了一下,不自觉地松了口气,已经是满头冷汗:“爸,你干什么让人绑我?这是什么地方?”
事实证明我这口气松的还是太早了。
半个月不见的人眼神闪烁:“还不是怕你不愿意来看姐姐,走吧,和爸进去。”
我狐疑地看着墙上的苔藓和霉菌:“苏阿姨的女儿就在这儿?”
“是啊。你听话,不然就别怪我不顾父女情分了。”我爸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得阴毒,是那种豁出去的狠辣。
但我被那层薄薄的血缘关系蒙蔽了双眼,想到精神恍惚的妈妈,迈着忐忑的步子乖顺地进了“牢笼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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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愚蠢的后果就是我被五花大绑在了手术台上。
墙壁上,身下的手术台上,全都是发黑了的陈旧血迹。
戴着医用口罩的医生***反射着冰冷的光,在这种环境下像个侩子手。
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!”我一直都没停止过挣扎和怒吼,但太晚了,就像一条浅坑里的泥鳅,无法逃脱我爸的魔掌。
我爸的脸变得陌生,被口罩遮住大半,只露出一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,里面有病态的光芒。
“别担心,只是个整容手术罢了。你苏阿姨的女儿车祸没抢救回来死了,她那么难过,你整成她女儿的样子,代替她陪着你苏阿姨吧。也是功德一件不是?”
“荒唐!”我睚眦欲裂:“什么***的功德!甄志强!你是不是疯了,我是你亲生的女儿啊!你这个畜生!”
除了对着眼前的人破口大骂之外,我别无他法,我已经成了一条砧板上的鱼。
甄志强听了我的怒吼,讥讽地从鼻腔哼出一声冷笑:“你还真是和你那个妈一样愚蠢,都被我骗到手术台上了,也别怪我了,怪你自己不长脑子吧!”
“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娶了那个蠢女人,不然我该和苏梅结婚,生出了女儿也该像她的女儿一样冰雪聪明。”
***针管朝着我逼近,我的瞳孔缩得很小,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。
***剂从我的鼻侧被注***进去,我的脸开始丧失知觉,但却能眼睁睁看着冰冷的刀锋划开我的皮肤,挑出我的血肉,一团又一团的血棉花被扔在托盘上。
我就要失去自己的脸了。
意识到这一点,我内心一阵绝望,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,亲眼看着医生在我的脸上动作,血滴进了眼睛里时,我突然意识到,我没在正规医院,对方也许也不是正经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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肿着脸被关在阴森的病房里,我费劲儿地张着嘴问甄志强:“我妈发现我不在了,会来找我的!你这是非法囚禁,你会坐牢的。”
他很是不屑:“我是你老子,我去学校给你请假,你们老师不会多问。我和***说你出去旅游散心了,她也不会起疑。你就老实在这儿待着吧!”
“老子把你生下来,还能让你翻出我的手掌心去?再说,给苏阿姨当女儿不比给那个蠢女人当女儿好吗?你苏阿姨可是富婆!”
“你就是为了她的钱?你不觉得可笑吗,你以为有一张一样的脸,她就会好过,她只会更恶心你!”
甄志强露出了森森的黄牙:“怎么会呢,让你整容可是你苏阿姨提出来的。只要你整成和她女儿一模一样的脸,她就和我结婚。”
我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,疯子!都是疯子!
苏梅为什么非要让我整成她女儿的样子,我感到一阵诡异。
我的脸还没恢复好时,就要接受第二次手术,我爸好像已经等不及了。
“我没那个功夫,我管她疼不疼,赶紧整好了别耽误我结婚。”他这么和医生说。
插在鼻侧导***的血还没流完,我就又被推上了手术台。
在我绝望地躺在手术台上时,我那个恋爱脑的妈正被甄志强哄得,沉浸在柔情蜜意的假象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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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为什么会知道,因为我爸的白月光苏梅来了。
她来这种阴森的地方,还精心打理过波浪卷发,画了精致的妆容,但在我看来就像是深山老林里的女鬼。
苏梅的嘴唇鲜红,一张一合,把她的窃听屏幕递到我眼前,那上面赫然是我家的监控!
我妈正满脸幸福地靠在甄志强怀里,笑得娇羞:“心心真是不懂事,爸爸回来了,她却去旅游了!”
我妈果然被哄得相信我是去旅游了,她怎么不想想,去旅游怎么能好几天一点音讯都没有呢。
此刻她的眼里只有甄志强。
“孩子嘛,就应该海阔任鱼跃!”甄志强笑得***,狠狠亲了我妈一口,声音***:“咱俩正好过二人世界,你不开心吗?”
我妈笑得甜蜜:“开心。”
我在屏幕另一头,脸肿得像个猪头,看着这段监控,心凉得手脚发软。
苏梅看着我狼狈的表情,妩媚地摆弄着卷发,得意地笑了:“你就认命吧!乖乖整容,当我的女儿,我会对你好的。”
“你那个愚蠢的妈,早就忘了你了,你还在乎她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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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铁链锁在床上,忍受着日日夜夜的刺痛折磨,脸终于恢复好了。
苏梅、甄志强还有那个医生,都围在我的床边,像观赏货物一样看着我。
“不像。”
“鼻子不像。”
“眼睛也差点意思。”
甄志强和苏梅一人接着一句。
那个医生听了黑了脸:“你们要的脸难度太高了,我已经尽力了。”
我忍不住在心里揣测,苏梅的女儿究竟长什么样子,我这张脸来来***整了好几次,竟还是不像。
自从做完手术,我一直没敢细想自己如今的长相,我怕我会疯,如今听了医生的话,我不自觉用手指摸着自己的脸。
“想知道自己什么样的?”苏梅把一面小镜子放在我的面前。
只一眼,我就尖叫了起来。
我如今的样子,竟然像一条蛇。
苏梅的女儿,长得竟然像一条蛇,这太可怕了。
“不然让魏楠***刀吧,她毕竟是全国最好的整容医生。”甄志强提议道。
我的心狠狠跳了一下,魏楠就是我妈,到底还是生出些希冀来,也许我终于要逃离这暗无天日的折磨了。
苏梅注意到了我亮起来的眼神,露出蛇蝎般的笑容:“好啊。”她居然同意了。
我妈没认出我来。
苏梅也许就是已经预料到,才恶劣地同意了我爸的建议,亲手掐灭了我的希望。
这次是全麻,我没见到我妈就在手术台上睡了过去。
但不知为什么,也许是药效不够,手术中间,我醒了过来。
一睁眼就看到了我妈,她正小心翼翼地拿着镊子挑出我脸上的腐肉。
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,我的嘴还是麻的,一张开就止不住地流口水,但我还是想说话。
我颤颤巍巍地,用尽全部力气叫了一声:“妈”
但我妈没听清,不仅没听清,她甚至露出了嫉恨中夹杂一丝慌乱的表情。
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说:“孩子,别怪我,要怪就怪你那个***妈,干什么不好,非要***别人家庭。你死了之后,就去找她寻仇吧!”我***眼底流露出让我害怕的疯狂,比她等我爸回家时的神色更加诡异。
我拼命地摇着头,努力发声:“唔唔,妈,我是心心,妈......”
但发出来的声音含糊不清,口水也越流越多。
我妈一针超量***剂狠狠扎进了我的身体里。
“妈!我是心心!”我如同挣脱了禁锢一般,终于口齿清晰地喊了出来。
我看见了我妈骤然缩小的瞳孔,但一切都晚了。
五分钟后,我心脏骤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