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哑着嗓子哭,像个犯了错的孩子。一颗又一颗的泪落在我的脸上。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问系统,「你有没有觉得她像那个表演型人格。」 盖着的身体,手抖的几乎揭不开。直至指甲陷入肉里,她才稳住手腕掀开盖着我的脸的白布。一瞬间,她泪如雨下,撕心裂肺哭喊着我的名字。「阿辞!阿辞。」「你醒一醒,你不是最怕冷的吗?我们回家好不好?你起来,我们回
盖着的身体,手抖的几乎揭不开。
直至指甲陷入肉里,她才稳住手腕掀开盖着我的脸的白布。
一瞬间,她泪如雨下,撕心裂肺哭喊着我的名字。
「阿辞!阿辞。」
「你醒一醒,你不是最怕冷的吗?我们回家好不好?你起来,我们回家。」
「你别不理我,你说过的,生老病死,永不分离,你不能离开我……」
她哑着嗓子哭,像个犯了错的孩子。
一颗又一颗的泪落在我的脸上。
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问系统,「你有没有觉得她像那个表演型人格。」
「呃,确实有点,这是病,得治。」
我抱着胳膊,叹气道:「什么时候才能脱离世界啊。」
「快了,等她拿到骨灰盒,就可以脱离了。」
系统安抚道。
终于等到贺知瑶去拿骨灰盒的那天。
谢屿看到她出来,就急忙跟上去。
「学姐,你终于出来了,你吓死我了,把自己关在里面三天不吃不喝,可怎么行啊?」
「我熬了汤,你先喝点好不好?我知道沈辞不在了你心里难过,可那只是一个意外,不关你的事啊,你别一个劲的折磨自己。」
听到我的名字,贺知瑶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终于看向他。
她猛地抬手打翻谢屿手里的保温桶,滚烫的鸡汤溅了她一身,发了疯地吼道:
「你闭嘴!」
「你不配提他的名字。」
「要不是你一而再,再而三的逼我,我怎么会丢下阿辞,阿辞又怎么会因为追我出了车祸,都是你!你不是要寻死吗?怎么还不死!你去死啊!」
谢屿被烫的惨叫出声,听到贺知瑶的话脸色又红又白。
最后红着眼眶跑开了。
贺知瑶又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,行尸走肉般的走在路上。
拿到骨灰盒的那刻,外面下起了雨,她就抱着骨灰盒在雨中嚎啕大哭。
「阿辞,我错了,我错的离谱。」
「是我瞎了眼,是我对不起你。」
「你回来好不好,就当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场梦,求你了。」
我捂着耳朵进入到系统为我开启的通道中。
「系统,再见啦。」
「再见了,宿主,未来一切尽意,万事从愿。」
贺知瑶忽然止住了哭声,朝天上看了看,可什么都没有。
(贺知瑶视角)
阿辞走后。
我浑浑噩噩过了很多天,突然有一天,我发现有关阿辞的一切一点点消失了。
我惶恐又绝望,找到之前和阿辞认识的朋友,他们都说我是不是疯了,他们根本没有过阿辞这个朋友。
我不可置信,又找到阿辞之前工作的地方,可那里的人也说,他们那也没有一个叫沈辞的人。
甚至,孤儿院的孩子们和院长妈妈也不记得阿辞。
这个世界是怎么了?到底怎么了?
我的阿辞像是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生命中一样。
我崩溃极了。
恍惚间,我想起拿到阿辞骨灰盒的那天,我隐约听到了阿辞的声音,他在和一个叫系统的东西道别。
一个我不敢想的念头在我心中肆意涌动。
我想,如果我能见到那个叫做系统的东西,是不是就能再次见到阿辞了。
我用尽了无数的方法。
求神拜佛,寻师问道。
可始终不曾见到系统。
我想也许是寻常人类的办法,根本见不到系统。
看向厨房的水果刀,我突然福至心灵。
我拿起水果刀抵在手腕上,在心中祈祷:
「系统,拜托你,来见一见我吧,我真的太想他了。」
说完,我平静地划开自己的手腕。
血珠不断地往外涌,血腥味开始蔓延整个房间。
我躺在阿辞之前睡过的地方,将胳膊垂在床边,慢慢地闭上了眼。
「诶,何必呢,失去了才懂得珍惜,已经太迟了。」
冥冥中,脑海里有个声音响起。
我意识到这就是和阿辞交谈的系统,我欣喜若狂。
「求你让我见见阿辞吧,无论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」
「哪怕是生命的代价,你也愿意吗?」
「我愿意!我欠阿辞一条命,这是我欠他的……」
话音落下,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。
再次醒来时,我好像变成了灵魂状态,飘到一家医院里。
我看到阿辞正拄着拐杖,做康复训练。
旁边的医生温柔的鼓励他:「很好,进步很大,再过段时间就能恢复了。」
阿辞练得满头大汗,听到医生的话腼腆地笑了起来。
「太好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