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她回来了。我正在收拾行李,身后突然响起秦澜冰冷的声音。“你在干嘛?”回头撞上秦澜含着醉意的眼神,眉眼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。 成为我的孩子,他们一刻都不曾快乐过。从得知怀孕开始,秦澜无时无刻不想打掉他们。直到医生说要是打掉以后就不能再怀,她这才作罢。因为她还想给陈枫生孩子。生下孩子后,面对护士递过来的两个小团子,她第一反应嫌弃
成为我的孩子,他们一刻都不曾快乐过。
从得知怀孕开始,秦澜无时无刻不想打掉他们。
直到医生说要是打掉以后就不能再怀,她这才作罢。
因为她还想给陈枫生孩子。
生下孩子后,面对护士递过来的两个小团子,她第一反应嫌弃地扭过头,呵斥护士抱远点,她看到就觉得恶心。
我一个人既当爸又当妈,辛苦把孩子拉扯大。
对外她从不承认这两个孩子。
连孩子叫妈妈,都会被她训斥。
明明是她自己生的孩子,却连陌生人都不如。
每当孩子期盼地问妈妈会回来吗,我总是编出一个又一个蹩脚的借口。
到最后连孩子都说,爸爸只会骗人。
离开,是所有人的解脱。
或许是秦澜突然想起对孩子们的承诺。
深夜,她回来了。
我正在收拾行李,身后突然响起秦澜冰冷的声音。
“你在干嘛?”
回头撞上秦澜含着醉意的眼神,眉眼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。
我语气尽量显得平静。
“睡不着,把家里收拾一下。”
酒气在空气中蔓延,窗台的凉风将浑身滚烫的我吹了一个冷战。
突然,秦澜俯身撞进我怀里,语气近乎哀求。
“陪陪我好吗?陈枫。”
她醉得厉害,将我认成了陈枫。
还未来得及推开,她踮起脚尖吻上我的唇。
撬开唇齿,裹着醉人的酒香肆意入侵。
纤细的手指胡乱地来解我衬衫的纽扣,仿佛一秒都等不了。
耳边突然就响起方才她和闺蜜们的那句讪笑话。
“就当点了个男模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