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陪着笑脸,讨好地说:“陆先生素来宽容,这种小事,自然不会放在心上。”他们错了,我并非不计较,只是身为沈家养大的赘婿,有何资格质疑新任总裁?然而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。 在沈氏的中秋夜宴上,有人竟敢当着我的面,向沈归夷献上一名男模。沈归夷那总是平静的面庞,罕见地露出了错愕之色。那男模,与她逝去的心上人惊人相似。她罕见地开着玩笑:“在你们眼中,我先生就这么大方,敢在他面前
在沈氏的中秋夜宴上,有人竟敢当着我的面,向沈归夷献上一名男模。
沈归夷那总是平静的面庞,罕见地露出了错愕之色。
那男模,与她逝去的心上人惊人相似。
她罕见地开着玩笑:“在你们眼中,我先生就这么大方,敢在他面前送别的男人?”
对方陪着笑脸,讨好地说:“陆先生素来宽容,这种小事,自然不会放在心上。”
他们错了,我并非不计较,只是身为沈家养大的赘婿,有何资格质疑新任总裁?
然而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。
望着沈归夷眼中几乎溢出的笑意,我意识到,我无法再为沈家的颜面而强颜欢笑了。
1.
沈归夷的话还未出口,我已经快步走到她面前。
背后的香槟塔在我轻推之下,如同我的心境一般,轰然崩塌。
玻璃破碎,香槟四溅,现场陷入混乱。
有人低语:“陆景年疯了。”
我毁了这场盛宴,但沈归夷似乎并不在乎。
公关部迅速安排宾客疏散,清理现场。
那名男模被留下,静静地站在沈归夷身后,连气质都像极了她的旧爱。
对比之下,仿佛疯狂的人是我。
沈归夷转动着指间的婚戒,淡漠地问我:“何至于此?”
“若你不想见到他,可以让他搬出去。”
“放心,我向爷爷承诺过,不会动摇你的地位。”
她身后的男模也轻声劝慰我:
“陆先生,我对沈总只有敬仰,不会影响到您的地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