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穿着鞋在沙滩上寸步难行,只能脱下提在手里。好不容易赤脚走到陈序面前,他正着满脸不甘地跟程娇解释。卑微的样子像极了当初的我。 我穿着鞋在沙滩上寸步难行,只能脱下提在手里。好不容易赤脚走到陈序面前,他正着满脸不甘地跟程娇解释。卑微的样子像极了当初的我。见我过来,他后面的话咽进喉咙里,眉头拧了起来。不耐烦道:“你过来干什么?我正好
我穿着鞋在沙滩上寸步难行,只能脱下提在手里。
好不容易赤脚走到陈序面前,他正着满脸不甘地跟程娇解释。
卑微的样子像极了当初的我。
见我过来,他后面的话咽进喉咙里,眉头拧了起来。
不耐烦道:“你过来干什么?我正好碰见程娇,商量一下最近的行程。”
他以为我不知道程娇请假的事,语气理直气壮。
但我也没戳破他,只淡淡开口:
“方案有点问题,我要回去改一下,跟你说一声,婚纱照改期吧。”
他眼底闪过一抹愕然。
换做从前我肯定会当场冷脸,但现在我一句都不想和他多说。
转过身才发现脚上已经被锋利的沙石划出道道血痕。
我一瘸一拐地离开,身后他着急解释的声音越来越远。
“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能给你未来?现在的公司发展越来越好了,以前恋爱是我不懂事”
回家后我简单地包扎了脚上的伤口,收拾了自己的行李。
到了晚上他才踏进家门。
手里罕见的提着一份打包好凉透了的饭菜。
漫不经心地放在我面前,弯腰时露出了领口下暧昧的红痕。
他眼底有几分愧色,开口时声音没了先前的冷漠:
“给你带的,你不是一直想吃这家餐厅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回来给我带饭,却是他跟另一个女人的剩菜。
我一阵恶心反胃,关掉手机上程娇今天定位在那家餐厅的朋友圈。
起身回了卧室里。
“不用了,我吃过了。”
走路时的颠簸让他注意到我脚上包裹的纱布。
半晌,他拿着消炎药进来。
我瞥了一眼他蹲在我脚前的动作,冷声道:
“不用了,我包扎过了。”
接连被拒绝,他脸上的表情挂不住,有了几分恼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