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清,别太作了。我说了你救了我,可以要任何回报。就这样你还不满意?还对我摆什么脸色呢?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青梅竹马长大的沈晏知和我说话时。就只剩下了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傲慢和鄙夷。而他的全部温柔,都给了他的白月光。 外科医生办公室。手臂上尖锐的刺痛感唤回了我的思绪。护士缠上最后一圈绷带,柔声叮嘱我最近几天不要碰水。一旁办公椅上的沈晏知却嗤笑道:“破了点皮而已,怎么现在这么金贵了?”我闻言没作声,办公室里的其他医生也
外科医生办公室。
手臂上尖锐的刺痛感唤回了我的思绪。
护士缠上最后一圈绷带,柔声叮嘱我最近几天不要碰水。
一旁办公椅上的沈晏知却嗤笑道:
“破了点皮而已,怎么现在这么金贵了?”
我闻言没作声,办公室里的其他医生也面面相觑,表情微妙。
那场医闹他们都在现场。
持刀者是前年刑满释放的混混。
混混人高马大,满脸横肉。
那把砍在我胳膊上的水果刀有三十厘米长,伤口处皮开肉绽,缝了二十多针。
而混混原本的目标,是沈晏知的心脏。
我的沉默激怒了沈晏知,他冷下双眸,俊美的脸上覆上一层冰霜,
“阮清,别太作了。我说了你救了我,可以要任何回报。就这样你还不满意?还对我摆什么脸色呢?”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青梅竹马长大的沈晏知和我说话时。
就只剩下了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傲慢和鄙夷。
而他的全部温柔,都给了他的白月光。
他抗洪救灾时资助的孤儿,乔言心。
视线从他手腕处戴着的粉色小兔子发绳上收回。
压下心脏的酸胀苦涩,我抬眸看着他笑问:
“什么要求都可以吗?”
沈晏知一愣,不知道想到什么。
他看了眼手腕的发圈,眼底闪过慌乱,但又很快压下情绪。
他略带烦躁地磨了磨后槽牙,但还是认命般点头:
“对。”
办公室医生里有沈晏知的同学,闻言立马起哄:
“那沈主任就乖乖以身相许吧!”
其他人也纷纷笑出声。
“是啊沈主任,八年长跑也是时候修成正果啦。”
“我份子钱早准备好了,什么时候喝喜酒?”
听着其他人的调侃。
我正想对沈晏知提出分手。
突然有个小护士冲进来对沈晏知道:“不好了,乔小姐闹着要自杀!”
……
又是自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