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:“不是我的孩子,是指挥中心江子辰的儿子。”“就是他说我报假警。”蒋龙脸色铁青,他一言不发,拨通了甄潇的电话:“你在哪?” 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副所长蒋龙面色凝重:“洛直树,发生什么了,为什么不报警?”我双眼猩红,浑身颤抖:“我报了,可是你们说我报假警,要拘留我。”“甄潇忙着接孩子,根本不过来。”蒋龙眉头紧锁:“你说什么?你
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副所长蒋龙面色凝重:“洛直树,发生什么了,为什么不报警?”
我双眼猩红,浑身颤抖:“我报了,可是你们说我报假警,要拘留我。”
“甄潇忙着接孩子,根本不过来。”
蒋龙眉头紧锁:“你说什么?你和甄潇哪有孩子?”
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:“不是我的孩子,是指挥中心江子辰的儿子。”
“就是他说我报假警。”
蒋龙脸色铁青,他一言不发,拨通了甄潇的电话:“你在哪?”
甄潇满不在乎:“蒋龙,你什么态度?我是所长,你是副所长,你没资格问我问题。”
“我现在在火车站,有事快说。”
“火车站?你去火车站干什么?”
“最近太累了,正好子辰和小俊一直说想去西藏玩,我就请了年假,陪他们玩玩。”
蒋龙厉声道:“甄潇,你还有心思玩?”
“你知不知道家里真的出事了,你爸妈被人杀了,妹妹还在手术室抢救。”
甄潇的笑声传了出来:“蒋龙,你怎么和那个神经病是一伙的。”
“洛直树给了你什么好处,让你和他一起咒我全家?”
蒋龙怒吼:“这是真的。”
甄潇不耐烦地说:“我爸妈没事儿,好着呢,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。”
“没事别给我打电话了,我要安心陪子辰他们。”
说完,甄潇便挂断了电话。
蒋龙再次拨打过去,却显示对方已经关机。
与此同时,手术室门上的灯也灭了。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:“谁是甄纯家属?”
我连忙举起手:“我是她姐夫。”
医生看着我:“病人虽然保住了性命,但右脸上的刀伤很深,很可能会留下疤痕。”
“而且病人的右手伤势太重,我们只能进行截肢手术。”
“现在,病人失血过多,需要转入重症监护室观察。”
我的身子晃了晃,靠在墙上,差点摔倒。
幸好有人伸手扶住了我,把我搀扶到了长椅上。
我坐在长椅上,浑身冰凉。
我的丈人丈母娘没了,小姨子虽然活了下来,但却毁了容,还失去了右手。
她刚刚参加工作,就遭遇了如此打击,这让她以后怎么生活?
我和甄潇结婚五年,五年里,她们一家人对我很好。
甚至,我对他们的感情要比甄潇还要深。
以前,我以为幸福就是一家人平平安安,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。
没想到,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,却因为甄潇的任性,彻底葬送了。
一想到甄潇,我的心里就燃起滔天怒火。
但现在,还不是跟她算账的时候,我必须先把家人们的事情处理好。
我强打起精神,为甄纯办理了住院手续。
站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前,看着全身缠满纱布,失去右手的甄纯。
我恨不得把甄潇生吞活剥。
蒋龙不停地拨打着甄潇和江子辰的电话,但两个人全都关机,根本联系不上。
蒋龙愤怒至极。
“这还是人吗?自己的父母死了,妹妹重伤,她居然带着小白脸跑了?”
“她眼里还有没有法律,有没有组织纪律?”
我根本没有精力去关注甄潇和江子辰这两个狗男女。
除了配合警方调查,我还要准备老两口的后事,忙着照顾小姨子的病情。
这件事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大的反响,各种各样的传言满天飞。
整整两天两夜,我都没合过眼,终于等到了小姨子醒了过来。
我拜托医生替我转达小姨子,就说,家里的事情不用她操心,让她安心治疗。
担心她想不开,我隐瞒了丈人和丈母娘的死讯。
三天之后,法医做完尸检,我领回了老两口,送去殡仪馆火化。
我拿着两个骨灰盒,走出了殡仪馆。
“爸,妈,咱们回家了。”甄纯的身体恢复得很不错,到了第五天,就转到了普通病房。
得知自己父母的事,她表现得非常平静,只是麻木的点了点头。
我怕她受了刺激,安慰说:“小纯,你要是难受,就哭出来吧!”
小姨子抿着嘴角,摇了摇头。
我抱住她的肩膀,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。
小姨子终于忍不住了,抱着我放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