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对我们这些小辈他已极力收敛,但骨子里的腥煞气还是掩盖不住。每次见他我都害怕。孟观鹤掐在我下巴上的手劲又重了几分。冷声说:“唐安意,别再招惹我了。”“以后不许再去学校。” 孟观鹤油盐不进,难追得很。追了一个月的我有些累了。上次下大雨,我还风雨无阻去听他的课。结果感冒了。今天听他的课,我萎靡不振。难受地趴在桌子上,不小心就睡着了。直到听见孟观鹤在叫我的名字。我难受地从臂弯抬
孟观鹤油盐不进,难追得很。
追了一个月的我有些累了。
上次下大雨,我还风雨无阻去听他的课。
结果感冒了。
今天听他的课,我萎靡不振。
难受地趴在桌子上,不小心就睡着了。
直到听见孟观鹤在叫我的名字。
我难受地从臂弯抬起头,脑袋昏沉。
他摸了下额我的头,眉头皱起:“你发热了。”
他要移开手,我连忙抓住。
脸贴着他的手蹭着。
无意识低喃:“冰冰凉凉,好舒服。”
孟观鹤整个人僵了下,那张好看唇抿紧。
我大概烧迷糊了,真把他当老公了。
红着眼眶委屈地望着他:“老公,我难受。”
最后,孟观鹤无奈下抱起我走出教室。
我意识模糊,半睡半醒。
只知道自己被他抱上车。
因为一直扒着他不放,他打电话叫了司机。
后座上,我跟只考拉一样缠在他身上。
一路上红灯多,车开开停停。
我难受地贴着他磨蹭。
孟观鹤目光微暗。
抓着我试图把我推开。
动作间我被什么东西弄到,手一抓嘟囔着:“别戳我。”
孟观鹤身体猛然绷紧,呼吸急促了几分。
他覆上我的手,声音克制低哑。
哄着我说:“乖,放手。”
“不放。”
我埋在他肩膀上抗议。
孟观鹤的声音沉了几分,“唐安意!”
我得寸进尺道:“你答应当我老公好不好?”
换来的是动真格的孟观鹤,他一下子就把我从他身上弄开。
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在忍让我的无理取闹。
这会动了点怒气了。
用身上抽出的皮带绑住我不安分的手。
那双戳在我心巴上的好看双手掐住我的下颚。
我听到他略带警告的语气:“再闹,我就把你扔下车。”
我懵懂地盯着他,有点被吓着了。
孟观鹤冷戾不耐的神情上,沉黑的眼睛翻滚着似曾相识的情绪。
让我想起一个人。
我姑姑的孩子,我叫他三哥,那个混迹黑道一身血气味的人。
即使对我们这些小辈他已极力收敛,但骨子里的腥煞气还是掩盖不住。
每次见他我都害怕。
孟观鹤掐在我下巴上的手劲又重了几分。
冷声说:“唐安意,别再招惹我了。”
“以后不许再去学校。”
“听见就点头。”
我疼得往后缩,烧得混沌的大脑在威吓下清醒了。
在他的目光中点了点头。
孟观鹤打量了下我的神色,随后松开手。
视线落在我的唇下,皱了下眉 。
说了一句:“娇气。”
不看我都知道,他指尖掐过的地方一定红得醒目。
后面全程,我都安静地缩在旁边的位置。
昏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