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穗宁,你回去好好哄哄他,多解释解释,他那么喜欢你一定能体谅的。”有他们帮忙打强心剂,孟穗宁低落的心情微微平定了下来。 光看她们的脸色,讲苏御安就有十足十的把握,直接拿出手机找到何律言,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。几个女人知道要露馅,都想上去抢走电话,许思凌却很护短,直接把人拉到了身后。苏御安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把音量调到最大声,
光看她们的脸色,讲苏御安就有十足十的把握,直接拿出手机找到何律言,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。
几个女人知道要露馅,都想上去抢走电话,许思凌却很护短,直接把人拉到了身后。
苏御安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把音量调到最大声,面向全场打开了扬声器。
房间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,只剩下叮铃铃的声音。
孟穗宁双手缩在衣袖里,紧紧团成拳头。
她在心里暗自祈求着,祈求何律言不要接这通电话。
祈求他,尚未看见那条消息。
长达一分钟的响铃声里,孟穗宁只觉得心都要蹦出胸腔了。
眼看着自动通话要结束了,所有人都有些意兴阑珊之际,电话被接通了。
扬声器里传来何律言清润而带着一丝意外的声音。
“苏先生?有事吗?”
孟穗宁的脸色迅速灰败了下来。
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,则是苏御安那张笑意不明的脸。
“没什么,就是今天是我的生日,听说你是穗宁的男朋友,想请你过来一起玩玩。”
手机里短暂安静了几秒,孟穗宁紧张到快要呼不上气了。
“抱歉,我现在在京北,恐怕来不了。”
听到他的语气还算正常,孟穗宁猜测他应该还没看到那条消息,微微放下了心。
可何律言的话并未到此截止。
他意味深长地啊一声,语带笑意。
“对了,我已经和孟穗宁分手了,苏先生,你不要误会。”
“分手了?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苏御安的语气里带着意外和幸灾乐祸。
“刚刚没多久,大概十分钟之前吧,我收到了她的分手消息,还没来得及回复。苏先生,麻烦你转告她一声,我答应了。”
围在周围看戏的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,苏御安脸上尤甚。
他噙着笑冷眼扫过这几个刻意挑事的大小姐,声音轻轻的。
“好的,我会代为转达了,打扰了,何先生。”
“那就麻烦了,祝你二十八岁生日快乐,也祝有情人终成眷属。”
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,何律言送上祝福时,将二十八岁这几个字咬得极重。
他似是在向众人表示,他已经知道其中内情了。
现场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询问,只能眼睁睁看着电话挂断。
经这么一闹,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,安静了足足有五六分钟。
最后还是许思凌出面做和事佬,敬了孟穗宁一杯酒,才将这件事轻轻揭过去。
把杯子里最后一滴酒都倒进嘴里后,孟穗宁重重摔下酒杯,带着几个闺蜜离开了生日宴。
临出门前,恍惚间他听见许思凌问了几句。
“阿御,这位何先生,是京北的吗?”
“听说好像十,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京北姓何,有点熟悉,我可能有些多心了……”
一出门,几闺蜜纷纷凑上来,拉着孟穗宁另开了一个包厢,七嘴八舌地安慰起来。
“没事,穗宁,不和苏御安这种男人结婚也挺好的,不然就以他这七年谈的前女友,酒席都要单开10来桌!”
“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海王,真嫁过去说不定要出事呢!还是好好和律言在一起吧。”
“对对对,律言哪点不比苏御安强?他今天肯定是生气了才会说这些话。”
“穗宁,你回去好好哄哄他,多解释解释,他那么喜欢你一定能体谅的。”
有他们帮忙打强心剂,孟穗宁低落的心情微微平定了下来。
她拿出手机找到何律言,绞尽脑汁想了一段话发过去。
“律言,我刚刚和大家玩游戏输了,惩罚是和男朋友说分手,然后在找人打电话看你什么反映,你不要当真。”
“你到京北多久了?住进酒店了吗?还是在忙着布置婚礼现场?明天回来还是后天回来,我去接你好不好?”
消息发出去很久,却没有任何回信。
孟穗宁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,心里慌乱不已。
几个人对视了一眼,连忙叫了一箱酒送过来劝她喝,想分散她的注意力。
“哎呀婚礼嘛,肯定忙得脱不开身,穗宁,你不要多想了,等律言闲下来就回你了。”
“乐予说得对,他要是真生气了,大不了明天闺蜜们陪你去京北一趟,亲自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