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玄黎只当我又在扮可怜,冷漠下令道:“这长明殿有你说话的份吗?来人,仙子凤瑶不敬储君,罚鞭刑三百!”玄黎的鞭刑可不是普通鞭刑,一鞭下去几乎可以抽碎我的凤骨。行刑的副将受了旁人指令,每一鞭都抽在我旧伤上,但偏偏又不会伤及本体,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等到行刑结束,长明殿中只剩我一个。 在魔窟时,因为我不听话,那里的老鸨也是这样对我说的。我吓得瘫坐在地上,脸色白如纸。“不,不,求您了,别再惩罚我了!”“我可以永远离开仙界,再不回来!我愿意去当凡人,只求你别再罚我!”可玄黎只当我又在扮可
在魔窟时,因为我不听话,那里的老鸨也是这样对我说的。
我吓得瘫坐在地上,脸色白如纸。
“不,不,求您了,别再惩罚我了!”
“我可以永远离开仙界,再不回来!我愿意去当凡人,只求你别再罚我!”
可玄黎只当我又在扮可怜,冷漠下令道:“这长明殿有你说话的份吗?来人,仙子凤瑶不敬储君,罚鞭刑三百!”
玄黎的鞭刑可不是普通鞭刑,一鞭下去几乎可以抽碎我的凤骨。
行刑的副将受了旁人指令,每一鞭都抽在我旧伤上,但偏偏又不会伤及本体,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等到行刑结束,长明殿中只剩我一个。
我浑身是血,腿骨断了一根,只能一点点爬向自己的宫殿。
长明殿前,留下了一道瞩目血痕。
"长明殿与我的月华殿,是门对门的距离。
幼时的我常常在两个宫殿之间串门,只需一眨眼,便能抵达。
但现在,我从天亮爬到天黑,也没有回家。
这一路太漫长,让我想起了过去千年刻骨铭心的苦楚。
第一个百年结束时,玄黎曾派出幻影分身来到我面前。
彼时,他漠然冷酷地问我:“凤瑶,你知错了吗?”
那时的我每日都在为护住自己的贞洁与各种魔物缠斗,浑身是伤。
委屈与愤怒激荡在我心中。
我大声说:“我没有错!”
我本就没错,我压根就没有毒害姐姐蓝羽的念头,那一切不过是她自导自演罢了。
玄黎冷哼一声,“看来你的日子过的还是太好了。”
“也是,你是凤族血脉,纵使诛仙台削去你的灵力,你还有凤骨护体。想来你在人间还是随心所欲,不知疾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