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琼玉身子一抖,不敢再胡来了。毒就在表面,而且他吃了保命丸,所以只要清理好伤口,很快就没事了。回到兰园,沈琼玉给严暮***,洗漱,端茶倒水,忙得里外乱转。等严暮舒服服的坐到罗汉床上,沈琼玉凑过去,道:“
沈琼玉身子一抖,不敢再胡来了。
毒就在表面,而且他吃了保命丸,所以只要清理好伤口,很快就没事了。
回到兰园,沈琼玉给严暮***,洗漱,端茶倒水,忙得里外乱转。
等严暮舒服服的坐到罗汉床上,沈琼玉凑过去,道:“今晚算不算我救了你一命?”
严暮挑眉,“说反了吧?”
沈琼玉暗恨,她原想给他抹点毒,她在旁照顾,他总要念着她的好。不成想那刺客坏事,倒成她欠他了。
见沈琼玉说不出话来,严暮笑了笑,“说吧,想要什么?”
沈琼玉偷瞄了严暮一眼,而后挤出一点泪,柔弱可怜道:“侯府贿赂你的那些银子其实是我的嫁妆,我就那点体己了。我一个***,婆家算计,身无所依,往后可怎么过。”
严暮勾起沈琼玉下巴,“想要多少?”
沈琼玉抽泣一声,道:“我只要我那些嫁妆钱。”
“要多少?”
“我……”
“钱进了我这儿便是我的了,我可不管怎么来的,你要想要,我就给你,多少都行,但记住了这是我给你的。”
“哪有这道理!”沈琼玉急道。
她想拿回自己的,不是他的,这样才不亏不欠。
严暮一手搂过沈琼玉,让她趴自己身上,接着吻她。
“你放开我!”
“别乱动,小心伤到孩子。”
“你***!”
“侯府给我三万两,你明儿去瑞昌钱庄取吧。”
严暮受了伤,而沈琼玉有孕,他只亲了她一会儿。怕他再胡来,她躲到里面装睡。
夜深,江远来禀,说是追到刺客了,但他们都自尽了。
“他们用弯刀,刀口淬火蛇毒,大人是怀疑这帮刺客是北金细作吧?”江远问道。
严暮凤眼沉了沉,“他们来京城做什么?”
江远摇头,“确实让人摸不到头脑。”
“你再去查,我明儿去东厂,让他们也盯着点。”
沈琼玉听到这里,稍稍松口气,她不能明说,只能以此来提醒严暮防范北金,希望他能早一步查到废太子那儿。
她不为别的,只希望上一世饿殍满地的惨象不再重现。
当然,粮仓确实空了,总会有饥荒的,只是情况轻和重的差别。
江远走后,沈琼玉还真有些困了,不过这时闻到了糯米鸡的香味儿。她倏地睁开眼,忙坐起身。
刚过来的时候,她就让婢女通知厨房去做了。
“怎么了?”严暮问。
“木槿送饭食过来了。”
严暮挑眉,“我怎么没听到动静?”
习武之人,耳聪目明,他可一点声响没听到。
沈琼玉摇头,“我是闻到味儿了。”
严暮不信,不过不多一会儿,木槿竟真的拎着食盒过来了。
“你属狗的?”
“怀孕的人鼻子都灵,你不懂。”
说着,她利落的从罗汉床上下来,让木槿赶紧给她把糯米鸡分开骨肉。
严暮看她吃得香,跟着过来吃了一碗粥。
沈琼玉肚里有食了,跟严暮道:“粮仓要卖粮了,我想买一万石。”
“你买那么多粮食做什么?”
“我要开粮米铺,粮仓一石米四百钱,市面六百钱,一倒手就能赚二百钱呢。”
严暮看向沈琼玉,轻呵一声:“你不知道粮仓的粮不能在市面上卖?”
“这天下的米都一个颜色,谁能分清从哪儿来的啊。”
“粮仓的粮放置时间很久了。”
“还是能吃的。”
“粮仓规定一户最多能买十石,你如何买到一万石?”
沈琼玉笑着往严暮碗里夹了一个鸡腿,“所以要请严大人帮忙。”
严暮眯眼,“想做奸商?”
“我也就这点本事,不像大人您***放火……咳咳,您英明睿智,来钱的路子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