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暮早脚步一顿,没想到江书序会是这样的反应,她再次看向江书序。就看见江书序愤然起身,拉开了与纪涔涔的距离:“你是不是疯了?你才十八岁,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?你只不过是一时兴起。”第一次。 姜暮早嘴唇紧抿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。江书序心疼地伸出手,想去帮她擦泪。姜暮早却侧身躲开,声音坚定又倔强:“你还是去为纪涔涔擦眼泪吧。”江书序的手僵在原地,声音又低又哑:“你不要总是提涔涔,她只是一个孩子。
姜暮早嘴唇紧抿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。
江书序心疼地伸出手,想去帮她擦泪。
姜暮早却侧身躲开,声音坚定又倔强:“你还是去为纪涔涔擦眼泪吧。”
江书序的手僵在原地,声音又低又哑:“你不要总是提涔涔,她只是一个孩子。”
“我也跟你说过,等涔涔病好了我就会搬回来,我们和以前一样生活。”
姜暮早苦笑一声,讥讽反问:“她已经十八岁了,哪个家还会有十八岁的孩子?”
“那纪涔涔要是一直好不了呢?你是不是就要照顾她一辈子?”
江书序喉头一哽,薄唇颤了又颤,最后只说了句。
“我会用行动证明的。”
姜暮早咽下喉间酸哭,别过脸去不想看他:“江书序……太晚了。”
她已经决心放弃这段婚姻,调去上海。
无论江书序怎么做,这个决定都不会再改变了。
江书序敏锐觉察到不对,连忙追问:“什么晚了?”
可话音刚落,聚餐的地方有人喊他。
江书序只能放弃刨根问底,深深看了一眼姜暮早转身离开。
姜暮早也没再回宴会,她身心俱疲,和大队长打过招呼后回了家。
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家里已经开了灯,江书序和纪涔涔坐在沙发上。
见她回来,江书序站起身来,连忙开口:“你最近受伤不方便,我打算搬回来,涔涔也没人照顾,所以先暂住在这里。”
“我发誓,我绝对不给暮早姐添麻烦!”纪涔涔立刻接话,一幅生怕被拒绝的样子。
姜暮早握着门把手的手不断收紧,脸色发沉。
“我不需要。”
江书序皱眉走上前来,柔声劝她:“暮早,你不要逞强。”
纪涔涔当即瘪了瘪嘴,揪着江书序的军装就要落泪:“小叔,暮早姐是不是不喜欢我在这,我现在就走……”
姜暮早已经疲惫到了极点,实在不想再看他们唱双簧。
“随你们。”
反正她和江书序都离婚了,他想照顾谁都和她没关系。
姜暮早丢下这句话,收回视线径直走进卧室,果断上锁。
她以为自己不在意,但还是在看到墙上悬挂的结婚照时,心口发痛……
这个晚上,她辗转反侧。
一想到江书序和纪涔涔睡在外面,就没法阖上眼。
第二天一早。
天刚蒙蒙亮,姜暮早就又起身去了搜救队,和队员们一起训练。
不是逃避。
她只是不想看江书序和纪涔涔腻歪,也不想看纪涔涔演戏。
一连三天,姜暮早都早出晚归,避免和江书序撞上。
结果这天晚上,她口渴起来喝水。
打开门才发现,江书序睡在沙发上,纪涔涔半蹲着身子俯身去吻他。
姜暮早心脏一缩,下意识想开口叫住纪涔涔。
可话到嘴边,她又发觉自己根本没有身份去叫住纪涔涔。
姜暮早涩然收回目光,打算回房间。
江书序却在这时醒了,他一把推开纪涔涔,低声呵斥:“你这是做什么?我是你的小叔,是你的长辈!”
姜暮早脚步一顿,没想到江书序会是这样的反应,她再次看向江书序。
就看见江书序愤然起身,拉开了与纪涔涔的距离:“你是不是疯了?你才十八岁,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?你只不过是一时兴起。”
第一次。
姜暮早看见纪涔涔摔倒在地,而江书序却没去扶她。
可他的愤怒真的是因为纪涔涔的龌龊心思吗?
还是只是在担忧,纪涔涔是年纪太小,爱他只是一时兴起?
姜暮早想了想,又觉得自己可笑。
还有四天她就要坐上绿皮火车去上海,江书序和纪涔涔的事情,和她再也没关系了……
姜暮早只当做什么都没看见,揉了揉发红的眼眶,再次准备回房。
结果关门时,门突然“吱呀”一声。
气氛一瞬间静谧了下来。
江书序猛地抬头,难以置信地看向姜暮早:“……你都看见了?”
姜暮早垂眸敛下情绪点头,声音微哑:“你们继续。”
江书序没想到姜暮早会这么说,垂在身侧的手骤然紧握。
他白脸,喉结滚了滚正要开口。
纪涔涔却“嘭”的一声,猛然朝姜暮早跪下:“暮早姐,你有工作有队友,我求求你,你把小叔让给我好不好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