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寒月仿佛没看见刚才那幕一般,接过杯子抿了一口,并未言语。她淡然的态度,却让周清予有些惶恐。 温寒月轻笑一声,“宋秘书辛苦了,我看不上这间屋子,你喜欢的话就住进去吧。”话音落下,她不顾宋采薇含着怨毒的眸子,径直向屋外走去。说来可笑,周清予不知道在宋采薇的屡次挑衅下,她已经发现了他对婚姻的不忠。在
温寒月轻笑一声,“宋秘书辛苦了,我看不上这间屋子,你喜欢的话就住进去吧。”
话音落下,她不顾宋采薇含着怨毒的眸子,径直向屋外走去。
说来可笑,周清予不知道在宋采薇的屡次挑衅下,她已经发现了他对婚姻的不忠。
在庄园住的这几日,他还在表面维持着和宋采薇的上下级关系。
去书房开会时,周清予会提前备好果茶和蛋糕放在花园,让温寒月慢慢享用。
若是宋采薇没有头发凌乱,双唇红肿地从书房走出,谁都以为他们在里面正经工作。
他会在温寒月去湖边散步时,为她下厨做一桌美食。
可他穿过的围裙上,却留下了有深有浅的口红印。
周清予安排无人机灯光秀向她表白时,宋采薇也会在一旁感叹:“周总这种男人千载难逢,太太可要把握好啊。”
所有人都在维持表面和谐的假象。
温寒月生日这天,周清予亲手做了蛋糕。
从十六岁到二十八岁。
她每一年的生日都是在他陪伴下度过的。
只不过今年,多了宋采薇。
她调皮地将奶油抹在周清予脸上,打趣道:“不知道周总甜不甜。”
周清予眸色一沉,吞咽着口水,“敢调笑我,今晚有你好看。”
他转身,却看见来厨房倒水的温寒月站在门口处。
她静静地望着两人贴得极近的身子。
周清予心中一紧,有些慌张地推开宋采薇,“宋秘书,你别在这碍眼,我要亲手给寒月做蛋糕!”
宋采薇笑了一声,和温寒月擦肩而过时,得意地冲她挑了挑眉。
见她离开,周清予洗净手,倒了杯橙汁端给温寒月。
“老婆,我亲手摘的橙子新榨的,你喝点润润嗓子。”
温寒月仿佛没看见刚才那幕一般,接过杯子抿了一口,并未言语。
她淡然的态度,却让周清予有些惶恐。
回到客厅,宋采薇摸着颈间的玉坠。
似笑非笑地问她:“温太太,周总没送你生日礼物,你会不会生气啊。”
温寒月将她的得意收入眼底,“他送了一块拳头大的和田玉,怎么,你也想要?”
宋采薇脸色一沉,红唇紧抿,一言不发。
熄灯许愿时,周清予笑道:“老婆,你记得许一个希望我们白头偕老,幸福余生的愿望。”
温寒月余光瞥见了桌下他和宋采薇纠缠在一起的腿。
神色不变地收回视线,在心中默默念着道,“我希望四天后可以永远离开周清予,往后余生不复相见。”
感情被谎言充斥的那天起,他们的缘分也尽了。
如果这次原谅了他,那么往后每次想起时,温寒月都要原谅他无数次。
这晚,周清予依旧在她熟睡时起身离开。
不必跟在他身后,温寒月都知道他是去找谁。
这十日,宋采薇和周清予在花房,薰衣草田,湖边,厨房都留下了缠绵的痕迹。
温寒月紧闭双眼,眼前仿佛出现一个眼睛像小狗一样真诚又亮晶晶的少年。
那是十八岁表白时的周清予。
他满脸焦急,眼中流露着痛苦,咬牙喊着,“宝宝,离开他。”
他看着二十八岁的周清予这般对她,急得团团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