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自己先动手,被御风伤了之后,他还会愧疚地给自己道歉,现在……白泽说了两句话就有点刹不住车,继续说道:“说实话,现在的御风,我都有点害怕。”“嗯?” 阿怜一见到御风,便上来问道:“御风仙君,前些天说拜托土地公帮忙找的事,现在可是有消息了?”经过这些天,御风早就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,现在面对阿怜目光热切,有几分不好意思,“明日我让白泽去问问,晚上便
阿怜一见到御风,便上来问道:“御风仙君,前些天说拜托土地公帮忙找的事,现在可是有消息了?”
经过这些天,御风早就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,现在面对阿怜目光热切,有几分不好意思,“明日我让白泽去问问,晚上便可以给你消息。”
阿怜连连道谢。
察觉到朝摇不动声色观察自己的视线,御风回望着他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朝摇不紧不慢地给御风的酒杯里斟满酒,笑得有几分艳丽:“仙君发话,土地公那种小神也敢这么怠慢。”
御风垂眸道:“倒也不是,是我这几日忙忘了。”
他轻唤白泽,嘱咐道:“明日你去京城一趟,问问那的土地公,上次拜托他找的残骸可有消息?”
白泽满嘴的糕点,含糊说好。
御风吃饱喝足,准备出去走走,他来这里这么久,光顾着吃了,要说这鬼城的全貌都没看过。
朝摇看着他沉稳离去的背影,沉思良久,旋即扫向一旁吃得找不着北的白泽。
“他怎么了?”
白泽“啊”了一声:“谁啊,谁怎么了?”
“御风。”
白泽哽了一下,连忙喝了口水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,才左右为难地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他让不让我说……”
朝摇瞥了眼白泽盘子里还没吃完的糕点,又淡淡地看向白泽。
白泽:!!
吃人嘴短,拿人手软,白泽不放心,提前说了一句:“我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其实是从人间回来之后,御风去找苍穹帝尊,回来的时候遇到了祝宛月。”
朝摇想起御风出来时在绝境山外破坏结界的女子,想必她就是祝宛月。
“嗯,然后呢?”
“然后?然后祝宛月不知道发什么疯,非要拉着御风去忘情谷,一来二去的,他就恢复记忆了。”
朝摇挑眉,果然如此。
若不是这个原因,怎么解释御风为什么会性情大变?
毕竟自己先动手,被御风伤了之后,他还会愧疚地给自己道歉,现在……
白泽说了两句话就有点刹不住车,继续说道:“说实话,现在的御风,我都有点害怕。”
“嗯?”
“以前的御风多有人情味啊,虽然最终错付了,但那也不是御风的错。”
“要怪,只能怪祝宛月和浮玉两个人害了他,现在的御风,看上去冷漠极了……总之,挺让我害怕的。”
朝摇垂眸抿了口茶,御风就像是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。
白泽一口气说完御风和祝宛月的故事,把祝宛月从头到尾骂了个遍,对御风就是无尽的怜惜,总而言之,就是那对狗男女的不对。
朝摇不置可否地听着。
直到白泽说累了,她站起身去找御风。
或许是出于同类间的惺惺相惜吧,和御风永生永世守在绝境山,好像也不是多难熬的事情。
朝摇从春雨楼出来,很快在中央的河道旁看到了正在擦长枪的御风。
她静静地坐到御风身旁,什么话也不讲,就这么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