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叫同光宁疏的是《宁疏》,本的作者是佚名最新写的,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,主要讲述了: 寻见同光那天,是我的五千七百零一岁生辰。我独自一人泛舟湖上,自斟自饮。一只蜜蜂落在了酒坛壁沿上,贪婪***着酒酿。我一眼就认出,那是只刚能化人形的精灵。可惜,我非是甚善男信女。我指尖微抬,将它弹了落。随
寻见同光那天,是我的五千七百零一岁生辰。
我独自一人泛舟湖上,自斟自饮。
一只蜜蜂落在了酒坛壁沿上,贪婪***着酒酿。
我一眼就认出,那是只刚能化人形的精灵。
可惜,我非是甚善男信女。
我指尖微抬,将它弹了落。
随着声痛呼的「哎呦」,一个古灵精怪的少女跌落在船板上,捂着摔疼了的屁股蛋泪眼婆娑看着我。
「呜呜……师父、师父……」
她哇哇哭着寻师父撒娇,却令我更恼了几分。
我赤脚走到那少女面前,俯身指尖轻轻划过她细腻的脸颊,在一声急过一声的「师父」里,缓缓捏住了她下巴:「欺负谁没师父呢?」
「呜、呜……」
少女被我捏得再喊不出「师父」,只能呜咽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看着我。
同光向来最厌的便是此等娇弱清纯的美人儿,而我,自与他同喜同恶。
我收紧了力道,满意看着少女额际青筋频频跳动,泪珠大颗大颗往外掉,轻轻笑了开:「你说,你那好师父,会来救你么?」
同光便从来不救我。
不行。
我这人最见不得师慈徒孝。
「你最好祈祷,你师父不会来救你。」
我于少女耳畔轻轻落下一语,在满意对上她可怜又无助的目光后,方缓缓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。
不待她有所动作,我已踩住她背上未曾收却的翅膀,复又抱起酒坛,优游自得饮起了酒来。
作为同光唯一的徒儿,我狷狂自大,眼底甚少放得进敌手。
即便觉察有人御风赶来,我亦连斜眼也未,只自顾饮着酒。
然而来人一出声,便令我手中的酒坛瞬间化为了齑粉。
他说:「小徒顽劣,冒犯了姑娘,还请姑娘见谅。」
那声音,分明是我遍寻了三百年不见的同光!
可他话里的内容,我却陌生得紧。
且不说他只有我一个徒儿,似他那般恣意目下无尘之人,又怎舍得下身段去陪不是?
来人躬身抱拳,并未同我对上视线,可哪怕只瞥一眼他的鬓角,我亦即刻认出了同光来。
我曾设想过许多次与同光重逢的场景,也想学寻常女子那样扑入他怀里,同他诉说从未说出于口的情意。
然而我收回脚,缓缓起身之际,那少女已扑进他怀里,向他撒娇哭诉道:「师父、师父,她欺负我,呜呜……」
「胡说,定是你先恼了这位姑娘,还不快去跟姑娘陪个不是。」
同光并未如我预期那般将少女推开,而是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抚。
而他看似将少女苛责,温润的声音却犹如三月春风拂过少女的发。
「我不过是喝了一点点她的酒嘛,瞧把她给小气的。」
少女撅起嘴,捏起小拇指比了个指甲盖,哼哼唧唧不肯认错。
「你啊……」
同光无奈摇头,亦再未逼她向我认错,而是松开了少女,再度代她向我做了一揖,「是在下管教无方,致使顽徒叨扰了姑***雅兴,还请姑娘见谅。」
我始终未向同光走近,自打站起身后便再迈动不了一寸步子。
再开口时,我嗓音已有些哑,还带着颤,「同光……你认不得我了?」
「同光是谁?」
少女先同光一步反问于我,同光亦于她之后道:「姑娘认错人了,在下名唤宁疏。」
我原也以为他与同光只是同样貌,可适才他软语安抚那少女时,我已探过他的识海。
眼前之人确是同光。
可他已识不得我,便是连性情也已大变。
但只要,他是同光便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