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跟我客气,这都是你们应得的,谁让你们有一个好儿子呢?别想着去告我,没有用的,这里全是我的人。” 沈晚宁笑得散漫,我却浑身颤抖,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怪物一样。 我爸气得将拐杖甩过去,自己却无力支撑,跪倒在地。 接下来的时间里,沈晚宁每天都用尽各种方法折磨我的家人。 为的就是逼迫我的现身。 迟迟没有消息后,她怒不可遏地找到我爸住的医院,一把扯掉氧气管。 床上的人一夜陷入膏肓,她却满脸笑意: “看来你们这
接下来的时间里,沈晚宁每天都用尽各种方法折磨我的家人。
为的就是逼迫我的现身。
迟迟没有消息后,她怒不可遏地找到我爸住的医院,一把扯掉氧气管。
床上的人一夜陷入膏肓,她却满脸笑意:
“看来你们这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啊,亲爹都要死了,还能这么沉得住气。”
我妈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,却被随行的保镖控制着,无法动弹,她只能无奈地怒吼:
“沈晚宁,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,当初你眼睛受伤,还是…我和你爸一直在身边照顾你,你就是这样对长辈的吗?”
我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地停顿了一下。
我知道她要说什么,可最终她还是忍了下来。
然而这句话却刺激到了沈晚宁,她转身就给了我妈狠狠地一个耳光。
我妈嘴角瞬间出血,足以见得她用了多大的力气。
“说我是白眼狼,你儿子又和我有什么区别?”
“你们都一样的下贱,当初是你儿子逼我离婚的,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跟我提从前?”
“只要让你儿子跪在我面前磕头认错,我自然会放过你们。否则你们就等着折磨吧。”
我知道她是心中有怨才会对我这样。
当初为了逼她和我离婚,我搂着另外一个女人,甩开她挽留的手。
“你看看你这幅人不认鬼的样子,随时都要死,我哪来的那么多耐心陪你耗着?”
沈晚宁不停地捂着心脏,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她不愿意相信这种话会是从我的嘴里说出来,一个劲地拉着我的裤脚追问:“为什么?”
我告诉她,我和她结婚不过是为了图她的身子。
可现在,我嫌弃她有心脏病,浑身皮包骨让人觉得恶心。
甚至不惜亲眼弄瞎她的双眼。
一想到那些痛苦的曾经,我都会在无数个深夜突然惊醒。
可我真的没有办法。
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,而我身为卧底警察早已被怀疑,随时都会牵连到她身上。
为了能让她平安活下去,我只能用这种低劣的手段让那些人相信我对她没有半分情义。
我当着众人的面强迫她做那种事,又以折磨她,看她尖叫出声为乐趣。
我想,只有这样沈晚宁那双眼里才不会有爱意。
可我没有想过这会让她记恨我这么多年,甚至不惜报复我的家人。
五年的时间,沈晚宁早已结识了许多人脉,弹指间就能毁掉一个人。
“要我说何必呢?你们只要告诉我杨千帆的下落,我自然会放过你们,否则你们这一家子都会为他过去的错误陪葬。”
沈晚宁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冷冽得像一把利刃,剜得我心脏生疼。
等她走后,我跪在父母面前痛哭流涕,不断地祈求着他们把我的下落说出去。
毕竟我只有他们了。
可换来的却只有一阵沉默。
爸妈听不到我的声音,也不愿让我最后一个愿望落空。
沈晚宁在国外能够如此出名也和她的性格有关。
传闻她性格果断,做事雷厉风行。
如今她一心只想要报复我,自然会用尽各种手段。
只是我没想到她尽会真的下此毒手。
小刀划破我妈的眼角时,我尖叫出声,想要上前阻止。
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臂穿过刀片,耳边传来妇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。
从始至终,沈晚宁的脸上都没有太多的表情。
看着双眼鲜血直流,面部扭曲的女人,她甚至连拿刀片的手都不曾颤抖过。
等做完这一切后,她才面带笑容地让人把我妈送往医院。
我再也忍不住地嘶吼大叫起来,眼里写满了绝望,眼泪横流,几近崩溃。
我恨她心狠手辣,也恨自己的自以为是,才会造成如今的这种结局。
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买。
手术室门外,沈晚宁面无表情地看着里面,一开口又给了我当头一棒。
“把她给我彻底弄瞎就可以了。”
我瘫坐在地,目光涣散。
沈晚宁明知道我爸还在医院救治,高的医疗费用快要把这个家压垮了。
而我妈的工作是刺绣,根本离不开眼睛,她却还是执意要毁了这一切。
医生也显得有些不敢置信,还没开口就被打断:
“能干就干,不能干给老娘滚蛋,这个医院现在就是我说了算。”
走到这一步,我已经对沈晚宁没有了任何期待。
此刻的她和从前那个贤淑典雅的儿媳妇判若两人。
手术进行得很快。
等我爸拄着拐杖赶到时,我妈的脸上已经缠上了厚重的纱布。
一旁的盘子里装着的正是她的两颗眼珠。
他的呼吸又开始不畅快了,整个脸变得惨白,最后掩面痛哭。
印象里,父亲向来是家里的顶梁柱,从来不会大喜大悲。
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悲痛欲绝。
身后传来一阵铃铛般的笑声,沈晚宁脸上还画着精致的妆容。
“怎么样?现在后悔了吗?只可惜这一切都晚喽,看到你们哭的样子,实话说,我好久都没这样开心过了。”
“对了,这些钱你拿着,毕竟现在你们俩都成了废人,要是没有这些钱的话只能上街去乞讨了,顶级教授去乞讨,多可怜。”
“不用跟我客气,这都是你们应得的,谁让你们有一个好儿子呢?别想着去告我,没有用的,这里全是我的人。”
沈晚宁笑得散漫,我却浑身颤抖,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怪物一样。
我爸气得将拐杖甩过去,自己却无力支撑,跪倒在地。
见状,沈晚宁整个人笑得花枝乱颤:
“别给我行这么大的礼,我怕折寿。但你非要给我下跪也不是不可以,毕竟狗就应该趴在地上。”
沈晚宁满是羞辱的话脱口而出,就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。而我爸一脸痛苦地瘫坐在地,最后呼吸急促,直接晕了过去。
沈晚宁却也只是冷哼一声:“老不死的东西,果然一家子的废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