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悠暗骂自己犯贱,笑容却像是焊在了脸上。“我开玩笑的祁总,没有怀孕。”她嗓子发紧。祁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,“最好没有,不然受罪的是你自己。”宋悠“嗯”了一声,突然步步紧逼,走到祁宴面前。 没想到宋悠这么问,祁宴愣了一下。“我之前给你的那两百万,做多少次人流手术都够了。”他说。明知道他嘴里没什么好话,她在期待什么?宋悠暗骂自己犯贱,笑容却像是焊在了脸上。“我开玩笑的祁总,没有怀孕。”她嗓子
没想到宋悠这么问,祁宴愣了一下。
“我之前给你的那两百万,做多少次人流手术都够了。”他说。
明知道他嘴里没什么好话,她在期待什么?
宋悠暗骂自己犯贱,笑容却像是焊在了脸上。
“我开玩笑的祁总,没有怀孕。”她嗓子发紧。
祁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,“最好没有,不然受罪的是你自己。”
宋悠“嗯”了一声,突然步步紧逼,走到祁宴面前。
祁宴不明就里,被她逼得后退了几步,“干什么?”
宋悠勾唇,不知哪里来得力气,直接扯着祁宴的领带把他推到床上。
宋悠倾身而上,把脸埋在他的颈间,去亲他的喉结。
“干什么!宋悠,你发什么疯!”祁宴被她搞了个措手不及,伸手推她,显然有点烦躁。
他身上带着女用香水味,应该是刚和陈若若约会回来。
宋悠心里发沉,动作却丝毫不停。
“我准备怀一个嫡长孙出来,看看能不能母凭子贵。”她心里越苦,面上笑得越疯。
祁宴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,呼吸顿了三秒。
“我今天没心情。”他伸手推她。
“我有。”宋悠去寻他的唇。
“宋悠,别闹。”祁宴明显烦了。
男女之事,讲究的是你情我愿,来硬的就没意思了。
宋悠起身,坐在一旁:“逗你呢,祁总。你让我三天下不了床的时候是一去不复返了,怎么,陈若若一回来你开始守贞了?”
祁宴登时板起了脸:“宋悠,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若若的名字。”
“哦。”
宋悠从善如流。
显然,她激怒了祁宴。
祁宴起身摔门走了。
看着祁宴离开的背影,宋悠焊在脸上的笑容这才一点点瓦解。
两年了,她都快忘了,他从来没把自己当成“妻子”。
当年,她的确是拿了他两百万的。
读书时暗恋的学长,阴错阳差发生了一夜情,她以为是幸福的开始,结果祁宴醒来的第一句话,就击碎了她的少女心。
“你想要多少?”
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,死缠烂打的女人才可怕。
那时,她外婆和母亲都躺在ICU里,每天流水似的花钱,这钱或许就是外婆和妈妈的命。宋悠怔愣了几秒,也没矫情,开了口:“两百万吧。”
祁宴给的痛快,一分钟都没有犹豫。
这两百万的确也是帮了大忙——虽然外婆最终没有抢救回来,母亲至今还没有彻底苏醒。
只是没想到,后来机缘巧合下她救了祁老太太,在老太太的撮合下,祁宴还是娶了她,那两百万便算作了彩礼。
只是在他心里,宋悠收了钱,他就心安理得地拿她当陈若若的替身,交易而已。
*
祁宴一夜没有回来,宋悠自然也没有睡好,第二天离开老宅时就顶了两个大黑眼圈。
“宴儿昨天说公司有急事先回去了。一会儿你去医院看看,告诉我检查结果。”老太太送她出门时,千叮咛万嘱咐。
祁宴确实孝顺,生气之余不忘哄自己奶奶,这一点,宋悠还是很佩服的。
“好的,奶奶你放心吧。”宋悠应声道。
好在是周六,她一个助理律师不需要坐班,再加上胃的确有些不舒服,于是宋悠便真的去医院验了血。
孕3周,各项指标正常。
这个结果出来的时候,宋悠都懵了。
她对避孕药过敏,祁宴又不肯戴T子,仅靠安全期避孕,的确有风险。
可两年了都毫无消息,她还以为自己或者祁宴其实是不孕不育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