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白写着:独一无二的偏爱可不是说说的哦。后面跟着一个俏皮的吐舌头表情。如她的人一样,最是懂得用不谙世事的姿态,杀人诛心。 确保赵清月被安全送回后,他转身准备离开。临时想到什么,又停了下来,在手机上划动了几道,点进了我的微信。上面清一色的白框中,偶尔参杂了一两条绿框。全都是言简意赅的‘嗯,哦’之类敷衍。最后一条信息是他发出的
确保赵清月被安全送回后,他转身准备离开。
临时想到什么,又停了下来,在手机上划动了几道,点进了我的微信。
上面清一色的白框中,偶尔参杂了一两条绿框。
全都是言简意赅的‘嗯,哦’之类敷衍。
最后一条信息是他发出的,星空餐厅的照片。
其实,就连这条也不是他发的,而是赵清月用沈川的手机给我发的。
时间是今天上午。
在我以为他还记得当初对我的承诺,顶着高烧满心欢喜奔赴餐厅的路上,看到了赵清月发在朋友圈的照片。
炫目的星空顶下,笑靥如花的女孩被沈川公主抱抱在怀里,她纤瘦的双臂紧紧圈着男人的脖子,小鸟依人地贴着他的喉结,一旁的沈浩笑的大咧咧地在她鼻子上点了奶油,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沈川都弯起眉眼,满是外溢的宠溺。
旁白写着:独一无二的偏爱可不是说说的哦。
后面跟着一个俏皮的吐舌头表情。
如她的人一样,最是懂得用不谙世事的姿态,杀人诛心。
可她没有如愿看到我的狼狈,车在半路转进偏巷,我被绑架。
与此同时,闺蜜的电话进来。
她跟我一样,也看到了照片,丈夫的敷衍和谎言让她孕期抑郁,本要找我诉苦。
可绑匪拿走了我的手机,仿照我的口吻,三言两语将她骗了过来。
外头大雨滂沱,下的人心情烦躁,沈川面露不耐地打字,“已经跟你说过,清月是我们的干妹妹,今天刚好是她生日,每年陪她过生日是我们两兄弟和她一直以来的约定。”
我满心苦涩,又觉得无比讽刺,他大概不知道,如今他身上穿的白衬衫领口,就印着女人明晃晃的口红印。
“她在国内没有朋友,比你更需要我,不要无理取闹!”
“你应该学学清月的善解人意,她还记得叫你过来一起庆生,你呢?不识抬举地放人鸽子,害她伤心自责,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。”
“闹脾气也该有个限度,你不是小孩子了,怀着孕夜不归宿,你还配当一个合格的妈妈吗?”
“赶紧回家,明天当面给清月道个歉。”
连珠炮的数条信息在我反常的许久没有回复后,被认定是不知好歹。
沈川用力点下最后一条,“薛星辰,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?没有我,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相爱多年,走到最后,我沦为他心目中的一文不值。
眼眶涩地厉害,却流不出一滴眼泪。
闺蜜不停安抚我的情绪,我麻木地摇摇头,感觉自己仿佛不会痛了。
被大雨冲刷过的次日大早,我们的尸体被拾荒老人发现。
沈川带着人来时,周围早已围满了指指点点的人群。
他面无表情他蹲在尸体前,伸手查验。
冷静地就像第一次来到这里。
“年龄25-30之间,很年轻……”
他翻动我的尸体,动作渐渐缓了下来。
三年恋爱,两年婚姻,我们朝夕相处。
可能是察觉,不论体型还是比例都太过熟悉,熟悉的让他不安。
他匆忙提起我的左手,抚开上面覆盖的脏污,将每一个手指都细细摸索了一遍。
我的左手小指在小的时候被父亲敲断过,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,后来即便治愈了,骨骼也异于常人。
这些沈川都知道,可他不知道的是,我在死前遭受非人虐待。
每一根手指都被一节一节敲碎了。
十指连心,痛楚深入骨髓,我喊到失声的时候,绑匪将赵清月私发给我,她和沈川的一张张亲密照怼到我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