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杀害分尸时,妈妈在陪她的养女庆祝高考考了300分。凶手为了戏弄我,临死前让我给妈妈打一通电话。我被拔了舌头,疼得哼哼唧唧开不了口。 我被杀害分尸时,妈妈在陪她的养女庆祝高考考了300分。凶手为了戏弄我,临死前让我给妈妈打一通电话。我被拔了舌头,疼得哼哼唧唧开不了口。身为法医的妈妈却没发现任何异常,不耐烦的斥责:“滚!别在我这装聋作哑
我被杀害分尸时,妈妈在陪她的养女庆祝高考考了300分。
凶手为了戏弄我,临死前让我给妈妈打一通电话。
我被拔了舌头,疼得哼哼唧唧开不了口。
身为法医的妈妈却没发现任何异常,不耐烦的斥责:“滚!别在我这装聋作哑,有本事死在外面,别让我再看到你。”
当晚装着我尸块的塑料袋被送到警察局。
她被紧急召回,亲手将尸块拼好,冷静分析死者死因,断定她生前曾遭受非人虐待。
却没认出那个死者正是她最痛恨的女儿。
我被分尸后,凶手将我的部分身体送进警局食堂。
幸好老师傅眼尖,察觉到不对,第一时间向领导反馈。
经初步鉴定,确定是人类肢体。
面对这样赤裸裸的挑衅,整个警局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。
林队第一时间带人封锁食堂,从后厨搜出整整两大袋尸块。
看到那些肉块,即使是经验丰富的老刑警都没忍住吐了个七荤八素。
在这之后的一个星期里,他们闻到肉味都想吐。
妈妈作为局里资历最深的女法医,第一时间被召回。
她匆匆赶到警局,边走边问:“老林什么情况?尸体在哪发现的。”
林队面色铁青,眉头紧皱:“一个小时前,食堂师父做饭时发现不对,已经确定是人类肢体。”
妈妈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。
之后换好制服,熟练的将肉从袋子里一一取出,放到解剖台上。
看着那堆肉块我全身止不住的颤栗,仿佛还在经历那凌迟般的煎熬折磨。
几个小时后,妈妈将肉块拼了起来,眼神带着几分不忍和惋惜:“初步观察,死者为女性,年龄在18至20岁之间,死亡时间不超过24小时。”
“另外,死者全身粉碎性骨折,十指被剁,我敢肯定经历这一切时死者还活着,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虐杀。”
我被凶手带走后,他将我绑在椅子上,剁了我的手指头,我叫得越痛苦,他笑得越痛快。
之后他拿了一根棒球棍,我不记得他具体挥舞了多少下,只记得时间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,直到最后一棍落下。
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,终于解脱了!
听到妈妈的结论,林队阴着脸,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畜生!”
忽然妈妈动作一顿,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尸体左臂上的一块地方。
我双眼一亮。
她要发现了吗?
我和妈妈一样,在左臂相同的位置上都有一颗黑痣。
林队见她死死盯着某处,紧张的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有什么发现?”
妈妈回过神后,犹豫着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!”
我苦笑一声。
早该猜到的,自十岁那年,她将我赶出家门后,就不曾正眼看过我一眼,或许她早就忘记了。
妈妈解剖的同时,警察分头行动,很快查出这两袋肉块是负责食堂供应的老王送来的。
老王很快被押送到警局。
他一脸懵逼,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直到警察说出杀人碎尸案。
他吓得差点当场跪下,话都说不利索:“警察同志,我真的不知道,早上去的时候那肉就放在案板上了,我以为是肉厂送来的,就给你们拿了过来,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经过排查,林队很快洗清了老王的嫌疑。
遗憾的是,老王那店面附近没有监控,线索到这被迫中断。
林队只能从死者身份入手。
只是检测,最快也要三天才能出来。
案情分析会上,所有人表情凝重,心里都憋着一股气。
这是市里近十年来性质最恶劣的案件,凶手公然抛尸警局更是在明目张胆的向警方挑衅,上面高度重视,吩咐林队限时破案。
散会后,林队突然想起什么。
放缓脚步和妈妈并肩:“听说高考成绩出来了,夏冰考得怎么样?我可听说之前她次次都是年级第一。”
听到我的名字,妈妈眼中闪过一抹厌恶:“别在我面前提她,她是死是活,考得好不好都跟我无关。”
林队语气一顿。
良久叹了口气:“张城已经走了那么多年,你也应该放下了。冰冰怎么说也是你女儿,这八年来你对她不闻不问,她已经过得够不容易了。”
提到张叔,妈妈眼眶一红:“要不是她,张城怎么会死,舒雅怎么会失去爸爸,这一切都是她害的,她是杀人凶手,除非她死了,否则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原谅她!”
妈妈的回答让我心口一痛。
八年了,不管我怎么解释,她都认为是我害死张叔。
在我三岁那年,妈妈和爸爸离婚,之后她和张叔结缘,一个是市里最年轻优秀的女法医,一个是破获无数疑难案件的刑侦队长。
两人不仅工作配合默契,私下也已谈婚论嫁。
可就在结婚前夕,张叔死了,妈妈认定是我害死她心爱之人,还让张舒雅成了孤儿。
她将我赶出家门,收养了张舒雅,把所有母爱都给了她。
这些年我靠着警队的叔叔阿姨,还有老师们的帮助,才勉强活到十八岁。
我紧紧抱住膝盖,绝望的蹲在角落。
妈妈我已经如你所愿,你是不是可以原谅我了?
和林队刚走到门口,妈妈的电话响了!
“您好,我是夏冰班主任,夏冰在这次高考取得了698分的好成绩,学校想请她回来做个专项采访,可是一直联系不上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班主任的声音透着几分喜气又隐隐有些担忧。
妈妈一听却狠狠皱起眉头:“不知道,不清楚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