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林队分开后,妈妈坐上车子,在车辆启动前,她看了眼手机,眼神顷刻柔和下来。自张叔去世后,也就只有张舒雅能够让她露出这种表情。看了一会她点开语音:“小雅,妈妈下班了,想吃什么妈妈给你买。” 认识!以后她的事情都别来烦我。”班主任还想说什么,妈妈却烦躁的挂了电话。林队语气有些担忧:“冰冰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孩子,别是出什么事了吧。”妈妈冷笑一声:“祸害遗千年,谁出事她都不可能有事。”林队见状,只
认识!以后她的事情都别来烦我。”
班主任还想说什么,妈妈却烦躁的挂了电话。
林队语气有些担忧:“冰冰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孩子,别是出什么事了吧。”
妈妈冷笑一声:“祸害遗千年,谁出事她都不可能有事。”
林队见状,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妈妈对我的误解太深了,不是三言两语能够化解的。
和林队分开后,妈妈坐上车子,在车辆启动前,她看了眼手机,眼神顷刻柔和下来。
自张叔去世后,也就只有张舒雅能够让她露出这种表情。
看了一会她点开语音:“小雅,妈妈下班了,想吃什么妈妈给你买。”
那头不知回复了什么,妈妈轻笑一声:“行!要是饿了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。”
我的灵魂跟着妈妈,看她停在一家蛋糕店前。
这是前阵子新开的,店里的招牌草莓蛋糕我们同学都很喜欢。
不一会,妈妈从店里拎了一个小蛋糕,满脸笑容的走了出来。
刚走到家门口,张舒雅跟有预感般兴奋的打开门,而后从妈妈手中接过蛋糕,开心的抱了她一下。
妈妈眼神紧紧追随她,笑得眼都眯成了一条缝。
看到这一幕,我心里不由泛起阵阵酸楚。
曾经妈妈也将我视若珍宝,接我上下学,辅导我做功课,每天下班回家给我带好吃的。
我没有爸爸被同学欺负,她带着局里的警察去给我撑腰。
她说我是她最宝贝的女儿,不能让任何人欺负,她说会一直保护我。
可自从那件事发生后,妈妈对我就只剩下恨。
甚至恨不得我去死!
吃完蛋糕,妈妈又提起上学的事情。
张舒雅高考考了300分,上不了国内的好大学。
妈妈却一点都不责怪,反而温柔的抚摸她的头:“我们小雅只要开开心心的,就是妈妈最大的心愿。”
“妈妈已经帮你联系好国外的大学,过阵子就可以出发了。”
张舒雅双眼一亮,靠在妈妈怀里撒娇:“我就知道妈你对我最好了。”
妈妈眼底满是慈爱:“你是我女儿,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。”
我没想哭,眼前却蒙上了一阵水雾。
妈妈年轻的时候想报考国防科技大学,却因为体验不合格被刷了下来,转而去学法医,这一直是她心里的遗憾。
为了圆妈妈的梦,更为了报效祖国,从小我就立志要考国防科技大学。
眼看希望就在眼前,高考我考了698分,离心仪的大学只差临门一脚,我却再也没有机会了。
距离我遇害已经过去三天。
林队等人在下水道又发现了我的部分肢体。
通过两次抛尸获得的尸块,确认死者身高在165左右,体型偏瘦,粘连在尸体上的衣服布料,经检测也只是低廉的常见面料。
警官们分析:“这孩子失踪这么久都没人来报案,要么是没人管的孤儿,要么是外来人口。”
“一个孩子能得罪什么人,凶手的杀人手段还如此凶残,我看多半是仇杀。”
林队不知想到什么,眉头紧紧拧了起来,他看向站在队伍最末的妈妈。
“冰冰最近有没有和你联系?”
妈妈脸色冷了下来:“她不可能出事,你有这心思关心她,还不如多去走访走访,或许还能获得什么线索。”
林队支着下巴,陷入了沉思:“这案子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。”
妈妈撇了撇嘴,懒得在我的事情上花心思。
正当案情陷入胶着时。
一个年轻警官拿着一个背包走了进来。
“林队,刚有群众在附近捡到一个学生的书包,我想或许对案情有帮助,拿来给大家看看。”
林队一听,立马戴上手套接过。
我的心跟着兴奋起来。
被凶手带走时,我故意扔下包包,就是为了给他们留下线索。
凶手既然能做出分尸挑衅警方的事情,自然对我的这点小举动视若无睹。
我那个包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杏色帆布包,因为高考完了,包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几张纸和笔。
林队摸索了一阵后,忽然从小格子里掏出什么,瞳孔猛地一震。
语气几乎肯定道:“一定是冰冰,她出事了!”
妈妈自然也看到了林队手里的东西。
一块老旧的女式手表。
是十岁那年张叔送给我的,为了表示公平,我和张舒雅一人一个。
张舒雅那个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,而我的这个一直贴身戴着。
即使因为年代久远,指针已经不会走了,可我依旧将它视若珍宝。
我期待的看向妈妈,指向这么明显,她应该能发现了吧。
哪知她只是不屑的翻了个白眼:“一块破手表而已,代表不了什么,林队你什么时候办案全靠猜了。”
林队表情严肃:“这块表是张城送给冰冰的,我在她身上看到过,她这几天又一直联系不上,我总有股不好的预感。”
“就算这块表是她的又怎样,它都不会走了,说不定是她扔了呢。”
“你就别操心她了,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吃亏。”
我的名字对于妈妈来说,就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,每次只要提到我,她就会本能失去理智和正确的判断能力。
林队亦清楚这点,没有与她多费口舌,看了一会后,他将书包和手表交给鉴定人员。
“你拿回去看能不能查到些什么。”
鉴定人员小心接过,第一时间走进鉴定室。
妈妈见状脸黑得像锅底,有些不高兴的扭头回了办公室。
她双手抱胸越想越气,最后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。
只是响了许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