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姿态闲适的坐在人群中心,漫不经心朝她开口:“好久不见。”林嘉暮张了张口,却没说出话来,被冷气一吹,却不合时宜地轻声打了个喷嚏,正垂下头去翻包内的纸巾,肩上却突然一暖,程亦把自己的衬衫外套脱了下来,披在了她的身上。“哇哦——” 林嘉暮听到这个名字,眉心陡然一僵,差点连笑容都维持不住,她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,偏了偏头,在昏暗中先是看到男人身侧女孩投来的探究神色,然后才看对上熟悉的眼眸。明明没有温度。她却像是被灼到,在紊乱的心跳干
林嘉暮听到这个名字,眉心陡然一僵,差点连笑容都维持不住,她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,偏了偏头,在昏暗中先是看到男人身侧女孩投来的探究神色,然后才看对上熟悉的眼眸。
明明没有温度。
她却像是被灼到,在紊乱的心跳干扰下只能勉强摆出一点礼节,弯唇点了点头。
男人身上那件西装外套已经脱掉,只着一件挺括的衬衫,衣袖翻折至臂弯,露出纤长结实的小臂,和骨骼分明的手掌。
他姿态闲适的坐在人群中心,漫不经心朝她开口:“好久不见。”
林嘉暮张了张口,却没说出话来,被冷气一吹,却不合时宜地轻声打了个喷嚏,正垂下头去翻包内的纸巾,肩上却突然一暖,程亦把自己的衬衫外套脱了下来,披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哇哦——”
“很体贴嘛——”
“林嘉暮,你男朋友好暖啊。”
……
李瑞原带头起哄,其他同学也都不怀好意地闹起来,程亦明显没见过这阵仗,无措地赧着脸,惹得周围人闹得更大声。
林嘉暮的解释也被淹没其中。
算了,反正也没人在意。
大家闹了一阵见两个当事人没进一步举动也都作罢,桌上的游戏继续被拾了起来。
路江元无聊也凑过来拿了个骰盅,转头问了一句祁朝:“你来玩会儿吗?”
他一开口,其他同学都随声附和叫祁朝来玩。
祁朝却懒倦地揉了一下眉心,看起来兴致缺缺。
以为他会拒绝,李瑞原不知死活地激将:“祁神一局游戏都不玩可就没意思了啊。”
他话音一落,就听祁朝冷嗤一声,男人直接站起身来到桌前,拿起一个空骰盅在空中抛了一下,声音森冷,“行,就玩最简单的,比大小,我轮流跟你们玩,输了我定惩罚。”
这话说得狂妄。
可说这话的人是祁朝,一切就都合理起来。
李瑞原讪讪地想朝人后躲,祁朝掀起眼皮,目光直接掠住了他,“从你开始。”
李瑞原无端地抖了一下,想逃跑,却在祁朝强大的气场下乖乖坐了下来。
祁朝先行开始,骨节分明的大手漫不经心地摇着骰盅,第一局直接开出李瑞原的倍数,他面上挂着玩世不羁的笑,锋利的下颌朝堆在中间的啤酒一抬。
李瑞原愿赌服输直接干了一杯。
第二局、第三局……
李瑞原连输三局,端着玻璃酒杯叫苦不迭,“换人,快换人!”
男生们自告奋勇和祁朝玩,无一例外被虐,一圈轮下来,男生都被灌了一肚子酒,依照顺序下一个轮到的是夏星晓。
坐在夏星晓之后的林嘉暮不由的替她捏了把汗。
夏星晓毫无悬念地输了,凑近趴着看祁朝逆天的点数,直呼:“不愧是祁神。”拍完马屁又扭捏求饶:“祁神我不能喝酒,换个惩罚啦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祁朝勾唇一笑,将他们刚才玩的大冒险卡牌扔过去,“自己抽一张。”
夏星晓脸色立刻变了,这套卡牌上次聚会她就见识过,尽是些让人颜面尽失的大冒险,纵使心里千万个不乐意,但众目睽睽之下,愿赌服输。
她一咬牙一闭眼迅速从中抽出一张卡牌。
【学习超模绕场走秀一圈。】
曾月一看立刻笑出了声,夏星晓大大咧咧惯了,见不是什么过分要求,立刻摆起架势,在周围人的哄笑声中完成惩罚。
这让刚刚还为她担心的林嘉暮顿时怔忪起来。
祁朝已经再次握上了骰盅,目光极淡地扫了她一眼。
林嘉暮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她摒心静气,专注于手中的骰盅,学着别人的方法,在桌面上晃动几下,再猛然掀开。
双方的点数在顶灯下被照得清楚明白,她以多一分的点数险胜。
林嘉暮长呼一口气。
夏星晓像是看到了奇迹一般欢呼起来,祁朝却不以为意,挑了一下眉尾,痛快地干了三杯酒,男生都佩服道:“祁哥牛逼。”
祁朝将酒杯放回桌面,淡声道:“再来。”
此话一出,席间有片刻死寂。
除了刚开始和李瑞原比了三局,祁朝和其他人只是象征性过一局,明显没有什么胜算的比赛没人愿意继续送人头。
程亦不安地朝林嘉暮坐近,凑在她耳边问:“不然我替你吧,你感冒不能喝酒。”
路江元讪讪扫了一眼祁朝,“算了吧,祁哥。”
祁朝没理会好友的话,一瞬不瞬看着两人动作,酒杯倾斜一下又磕在桌面,像是无声的催促。
林嘉暮在祁朝的注视下重新握上了骰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