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瑞原哀声控诉:“祁神,你这是不公平对待,唱首歌也太轻松了吧。”“你替她唱也行。”“……我也就是随便一说。”五音不全的李瑞原退下。 幸运女神这次没眷顾她。林嘉暮以一个悬殊的点数落败。悬着的心终于落地,林嘉暮直接伸手去抽那叠惩罚卡。祁朝却已经懒洋洋倚回沙发,抱着双臂淡道:“唱首歌吧。”李瑞原哀声控诉:“祁神,你这是不公平对待,唱首歌也
幸运女神这次没眷顾她。
林嘉暮以一个悬殊的点数落败。
悬着的心终于落地,林嘉暮直接伸手去抽那叠惩罚卡。
祁朝却已经懒洋洋倚回沙发,抱着双臂淡道:“唱首歌吧。”
李瑞原哀声控诉:“祁神,你这是不公平对待,唱首歌也太轻松了吧。”
“你替她唱也行。”
“……我也就是随便一说。”五音不全的李瑞原退下。
“行,唱什么?”林嘉暮从桌面上找出一直被闲置的话筒。
祁朝耷着眼皮,在点歌的平板上戳了几下。
几秒钟后,房间响起轻快的吉他伴奏,屏幕上出现微风拂动树叶的场景。
陶喆的《就是爱你》。
林嘉暮握着话筒的手倏尔顿住。
这是祁朝在她十八岁生日时给她弹奏的那首歌,记忆长河中的少年修长的指间拨动琴弦,那双眼睛穿过她分辨率不高的屏幕,让她有了被喜欢被珍视的错觉。
事实证明,确实是她的错觉。
林嘉暮干涩的眼眶逐渐浮上水汽,氤氲着模糊了祁朝的视线,在她扑眨一下双眼后再次清晰。
男人施施然倚着漆黑的皮质沙发靠背,薄而微挑的眼皮掀起,正一瞬不瞬冷淡地看着她,冷如白玉的指节散漫敲在玻璃茶几桌面。
包间内明明嘈杂喧闹,可林嘉暮却像是听到了那一下下的击打音。
咚、咚、咚地响在她的耳鼓。
那目光也有如实质,一寸寸将她的狼狈剖开,林嘉暮觉得自己四肢百骸像是过了电,手腕都开始发麻。
林嘉暮不自觉攥紧了身上的衬衫,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漆皮沙发中央,看到她的动作似是觉得不满,不耐烦地蹙了蹙眉,骨节分明的指节将领口的领带扯开,露出衬衫下平直的锁骨。
他薄唇开阖,下达命令一般对她说:“——唱。”